。”
康信仁不以为意,一边品着茶,一边道“那你让他回来吧。”
“好嘞”荣发去后没有多久,郦君玉就来到了花厅上。
“义父义母都用过饭了”她先对着康信仁和同样留在花厅上的孙氏问候了一番后,才转入正题道“明堂此来,是有一件事想告诉义父,希望义父能为我和我的下人主持公道。”
康信仁听闻一愣“什么事还要我主持公道”
郦君玉将滑全欺负孟鸢的事托盘而出,并婉转道“我回来之后,就从孟鸢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刚听闻时亦十分愤怒,但观滑姑爷平时的举动也不像那种轻狂的人,便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所以就来找义父,想商量商量如何解决这件事。”
“岂有此理,我不在家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康信仁气得差点就拍案而起,转头问孙氏道“夫人你一直在家,可知晓这件事”
孙氏眨了眨眼睛道“我哪里去知道这种事,柔姨娘和孟鸢在我面前提都没有提起过。”
郦君玉看她神色平静,虽然矢口否认,态度却十分可疑,猜测她是多半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就不能不管。康信仁当即令人去把滑全叫到了花厅上,郦君玉见状也让荣发去将孟鸢找了过来,暂且在花厅外头等着,随时准备进来与滑全对质。
滑全刚才看到荣发进入花厅,就猜测到他欺负孟鸢的事情藏不住了,后面又听康信仁召唤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迟迟才来到花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