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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腾空抱起,耳边传来了水果和瓷盘掉落在榻榻米上的声音。
穿着浅蓝色和服的女人躺在黑色的木质桌案上,就像一株落进深渊的兰花。
深黄色的天花板在她的视线中还没有停留几秒,马上被一个宽阔的肩膀严严实实地遮住了。
男人的大掌握着她的手,用带着坚硬胡茬的侧脸轻轻地蹭着她柔软的手心。
这样自下而上地望了过去,冬今发现他的肩膀好像厚实了一些;更加瘦削的脸颊,也让眼窝显得更加深邃。
和十年前那个青年模样的五条悟相比,眼前的这个五条悟,带给她的属于男人的压迫感更强烈了。
冬今用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狠狠地攥着,动弹不得。
男人薄而润的唇被她咬破了,醒目的伤口泛着鲜红色的血丝,看起来狼狈而性感。
那双苍蓝色的眼睛里,带着让冬今感到害怕的露骨神色。
她听见男人用更低更沉的嗓音问“已经三个月了,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