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摁住五条悟的手,对他说“这里是大阪最大的商区,要考虑普通人的安全,还有星野她不是经过系统学习的咒术师,你的咒力太强了,很可能波及到她。”
五条悟怒了,整个人就像一只炸毛的巨型猫猫,挥舞着锋利的爪子强调着主权“开什么玩笑,冬今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夏油杰不得不拼了老命,努力将五条悟拉出包厢。
“走了走了,让加茂小姐和星野吃完饭再回京都吧。”
“我不”
“星野,你快帮忙说句话啊,”夏油杰根本摁不住五条悟,只能向冬今求助,“在这种地方闹大了真的很难搞。”
冬今从座位上站起来,握住他的手。
下一秒,濒临暴走的猫猫瞬间安静了下来。
女人靠近他,小声说“我先送加茂小姐,很快就回家。”
五条悟慢慢放下了展开领域的想法,但他的目光依然死死地盯着加茂千代,恨不得用虚式把她捅出个窟窿。
夏油杰一边劝他,一边拉着他往外面走。
“加茂小姐又不是来找星野麻烦的,你担心什么”
“你没听到她刚刚说的话吗”
“两个女的在一起能有什么问题”
“杰,你明明很讨厌歌姬找你老婆逛街。”
“那是因为歌姬总劝她离婚你别想太多,这又不是英国,哪来那么多同性恋。”
深夜,京都本家。
冬今将加茂千代送回加茂老宅,又绕了一圈远路,才回到了五条家。
这几天五条悟一直在和她“冷战”。
虽然今天他回来了,但是却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她,也不和她说话。
只是透过暖色调的灯光,薄薄的障子门映出高大的男人来回踱步的影子,看得出他在焦急地等着她。
等着她去哄他。
无论是青春期还是现在,五条悟都不是乱发脾气的人。
只是这一次,她为了留下这个孩子,多次劝他去相亲,才让他这么生气。
冬今端着切好的薄巧大福,走进了五条悟的房间。
她看到男人带着椭圆形的墨镜,穿着黑色的针织家居服,坐在榻榻米上,一
副闭目养神的模样,好像刚刚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的人并不是他。
盛着薄巧大福的白色瓷盘,放在了男人面前的黄花梨木质地的矮几上。
这是冬今的示好,也是冬今的赔罪她还记得,那天晚上五条悟说想吃薄巧大福。
然而,五条悟并没有睁开眼睛。
冬今心底不由得叹了口气,想着哄猫哄到底,于是拿起托盘上的叉子,叉起一小块切好的大福,递到他的嘴边。
下一秒,浓密卷翘的银色睫毛微微翳动,露出了那双美丽异常的苍蓝之瞳。
就在冬今松了口气的时候,五条悟侧眸看了她一眼。
而后,他一脸任性地扭过头,不再看她,也不再看那块薄巧大福。
真是一副生了好大气的样子。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五条悟这次好像真的很难哄。
冬今盯着他扭过去的侧脸鼻梁高挺,睫毛卷翘,浅色的唇薄而润,轮廓如被造物主精心雕琢过似的下颚线与锁骨线连在一起,随着呼吸的频率,有规律地起伏着。
她放下叉着薄巧大福的叉子,然后从榻榻米上站起来。
水葱般纤细的手指抚着男人的脸颊,慢慢将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