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车上就两人,谢景宸亲自开车。
温玉棠见谢景宸一边开车一边回消息,很是紧张。
听说赛车手出车祸的几率比普通人还高,可能是因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谢景祺你要找脑科医生干嘛终于打算治一治你的失眠、躁郁、过强的自尊心和在幽默和奉承方面极度缺陷的表达能力
谢景宸
谢景祺我把地址推给你了,前段时间我的激素紊乱就是找她治好的
谢景宸激素紊乱我以为你只是更年期提前了。
谢景宸或者是你实验室里的伽马射线终于突破了防护。
谢景祺的消息疯狂弹了出来
滚
我不会帮你找牙医去解决你提出的那个关于“终生不掉牙”的设想了,你自求多福吧也许可以用伽马射线照照你的牙
而且我们公司并不研究放射性元素我的实验室做的是氢能研究
温玉棠见谢景宸的手机振个不停“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谢景宸看都没看,打了下方向盘开进商场地下停车场“没事,人类发生变异之后正常产生的身份认知错乱危机,一会儿就好了。布鲁斯班纳就是这样。”
温玉棠“”
谢景宸停下车,扫了他一眼。
好吧,又一次失败的笑话。也许谢景祺说得对,他在幽默的表达这一方面确实不如其他的天赋出色。
温玉棠对于表的品味就是看标价上有几个零。数字越长,表越美,工艺越精巧,设计越独特。
不过他也懂得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在柜台挑选一番后,选了款数字不长不短的表,深蓝色的底盘,响了一颗钻石月亮,很闪,他很喜欢。
谢景宸“你今天这身衣服是银色的,配黑色的表简直是灾难。”
“先生,这款表还有浅色的。”sa立刻说。
谢景宸点点头,给两块表一起结了帐,替温玉棠把浅色的那只戴上。
金属表带凉凉地挨上温玉棠的手腕,温玉棠被冰得瑟缩一下。谢景宸的手停了停,明明扣上了表带,却没有收手。
温玉棠幽幽开口“先生,您摸摸看是不是喜脉。”
谢景宸立刻弹也似的收回手。
一会儿还有晚会,两人没有在商场耽误时间,买完就走了。
上了车,温玉棠正扣安全带呢,听见谢景宸问“你的记忆现在恢复多少了”
咔哒,安全带落扣。
“不太多,还是那些大致的记忆。”
“哪些”
“我妈早早没了,我爸丢下我跑了,我为了还钱来燕京打工。”温玉棠捡着说了。
这么惨的内容让话题很难发展下去,毕竟不是中国好声音现场,温玉棠也没有什么励志音乐梦。
谢景宸抿了抿唇,拿起手机按了几下。
温玉棠手机一响,一看短信,谢景宸又给他转了五十万。
几乎是一瞬间,温玉棠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春光明媚。
谢景宸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翘起唇角。
如果幽默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发笑,那么现在看来他在幽默方面并不是全无天赋。
一不小心就变成了百万富翁,这比买彩票还要快。
温玉棠揣着两块五十万的表和两百五十万,甚至产生了钱不是钱的错觉。
要不要去找个理财经理还是找个三线城市买两套房,一套出租一套自住,从此躺平养猫还是养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