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林霜风惊恐万分,奋力地拿头撞玻璃,大声振喊救命。
林清拂是不如楚凛那么有钱有权,可他们不穷,这么多年在爱林霜风这件事上,林清拂从未迁就亏待,永远都是给他最好的。何况林霜风又不是废物,不用靠男人养,他自己就能工作挣钱,他会和林清拂一起经营他们的家。
父母健在,身体健康,感情稳定升温,他们就是最般配的一对。
“你们还没真正结婚,”楚凛诚挚地说道,“那我就还有机会。”
“不,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两个小时,林清拂打了几十个电话,林霜风一个没接。他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手机掉在后座的地上,铃声动听却刺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头顶有个监控,它拍下了我们做的事,”楚凛认真整理好林霜风的内衬衣袖,他的手腕淤了血,“霜风,如果把这段视频发给林清拂让他看,你们还会在一起吗”
12月31日是林霜风的22岁生日,13号这晚他没回家。林清拂找他要找疯了,顶着寒风直到凌晨,才接到林霜风父母的电话说他回了他们家,整个人的状态特别吓人。
“妈,爸,阿霜呢”林清拂闯进来,整张脸冻得发青。
“在他自己房间。清拂,你们吵架了吗他一直哭啊,还不让人碰。”林霜风的妈妈面露担忧,急切地想知道原因。
“我们没吵架,昨天他跟我说跑完宣传了我知道他会到实验室找我,一直等,但他没来,我给他打电话也不接妈先不说了,我看看他。”
林清拂两大步到二楼,转动门把手,反锁的。
“阿霜,阿霜你开门”
整整一个白天,林霜风都躲在房间,不吃饭不喝水,也不露面。他藏在被子里,冷到发亅抖地蜷缩。牙齿把下嘴唇和大拇指咬得破皮冒血,他流泪抽泣。
这种事怎么告诉爱人。
一旦坦白,他们只有分开这条路可走。
林霜风不想和哥哥分手。
他打算装聋作哑,竭力忘掉这件事。但自这天起楚凛总是在不经意的地方出现,提醒着林霜风犯下过的深重罪孽。
楚凛说过“我能做到很多事情,比如让林清拂的实验没办法再进行下去,让他的父母遭到打压,让你必须考虑我。”
婚期临近,林霜风像得了焦虑症似的失眠多梦,醒来还只是哭,林清拂怎么问都不说。
“我不想结婚,”这天,林霜风垂泪,缓了好久,才续上后话,“我想分手。”
半个月。林霜风近半个月没有一天是对劲的,林清拂没去过实验室,他哪里都不去,24小时只陪着林霜风。这句话出口,林清拂像是失去听力,神情茫然受伤“阿霜”
林霜风声线发颤“我要分手。”
林清拂落荒而逃。只要他马上走,林霜风就没有说过和他分手的胡话。
在楚凛出现的次数愈发频繁眼神还总含挑衅后,林清拂跳出林霜风需要陪伴和他被分手的误区,终于察觉到了什么。
他拿着一把手术刀去找了楚凛。温文尔雅遇事破天不惊的林清拂那天脖子青筋暴起,一双眼睛红得吓人。他愤恨地把楚凛砸在地上,二话不说举起手术刀就往他心脏里捅。
楚凛躲开了,伤不致命。
回去后林清拂带着伤,紧紧抱住林霜风,恨得想把自己千刀万剐“对不起,我当时不该继续做实验,我应该在你说工作完了就去找你跟你回家,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