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京城寒冷,她在那边住了十多年,未必能适应京城的气候。
他的视线自她耳梢挪下,落在白嫩的耳垂上,口中却道“今日过来并不为听曲。这茶叶不错,你帮我泡一杯”
她养在官户闺阁,幼时学过泡茶焚香插花之类的本事,他在谢家住了半年,多少知道些。
澜音依言将鹤鸣放在了长案上。
来者是客,更何况她跟陆修关系微妙,昔日让世子爷委身做马奴的事横亘在中间,她心里总觉得忐忑。
如今陆修要她侍茶,澜音哪敢推拒
脱去昭君兜后搓了搓微凉的手,按着闻溪教她的规矩微抬纤手,温声道“陆大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