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家大宅就坐落在中央公园后面的太平路,是一个带院子的独栋别墅,墙很高,大门非常气派,门口两个穿警卫服的保卫,肩膀挂着冲锋枪。
他和濮喻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
车子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在房子后院停了下来。
宁妈刘芬早就在庭前等着他们了,她先冲着濮喻打了个招呼“真是麻烦你了。”
濮太太都让她们直接喊濮喻名字,在濮家多年的孙姨都是直接喊“小喻”,但她还叫不出来。
倒是濮喻很有礼貌,客气地喊了一声“刘姨”。
刘芬笑了笑,这才伸手去拿自己儿子肩上的背包。
濮喻径直上楼了。宁颂则和刘芬拐过旁边的小门,进了保姆房。
“头发怎么没吹干啊”刘芬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
“他提前到了,我怕他等太久,没吹干就出来了。”宁颂任由她擦,笑着说“爸呢”
“他跟车队接人去了,还没回来呢。”
母子俩在房间里聊了一会,刘芬叫他在房间里写作业,自己出去忙了。
今晚上濮家还要办一个家宴,招待威明州州长一行人,家里很忙。
要不是濮夫人非要宁颂过来,她都不想他来,怕添乱。
这种宴会都是请了专业团队来的,宁妈她们也只是帮忙打个下手。
他们夫妻俩到濮家时间都很短,还处在诚惶诚恐的阶段。他们虽然没多少文化,可是都不傻,濮家的司机和阿姨不算多好的职业,但给大人物当帮佣和司机,隐形福利大了去了,宁颂能去上东公学,就算是他们家吃到的第一个红利。
时间还早,但餐厅早已经布置好了,濮夫人带着濮父的助理最后确定了一遍菜单和客人位次,扭头看到刘芬,问“濮喻他们回来了么”
刘芬一愣,没想到濮夫人居然还记得这事。
说实话,之前濮夫人执意要濮喻接宁颂一块回来,说俩孩子如今在一个班可以熟悉熟悉做个玩伴什么的,她只觉得人家是客气。
“回来了,我让他在房间里写功课呢。”刘芬笑。
“让他去楼上跟濮喻玩啊。”濮夫人道。
旁边孙姨笑“小喻那性格,没有你发话,谁敢去找他玩。”
濮太太莞尔一笑“那倒也是。我去跟他们讲。”
她说着就往保姆房这边走来。
宁颂正在保姆间里赶作业,听见身后传来敲门声,一回头,就见濮太太在门口站着了。
濮太太看起来比他妈年轻多了,身上有一种极其素净的华美,乌黑浓密的头发挽在脑后,浑身没有太多珠饰,就只戴了一对珍珠耳环,白色的,却撑起了雍容华贵的美感。
“你就是宁颂呀,”濮太太吃惊地说,“怎么比照片还瘦这么多。”
刘芬忙说“叫阿姨。”
“阿姨好。”
濮太太拉着他的手关心了几句,说“我家濮喻别的都好,就是从小独来独往的,没什么朋友,他这次肯去接你,肯定很喜欢你。”
嗯 这个因果关系有点牵强吧
“我家濮喻成绩很好的,从小学就一直都是联考第一,除了不爱说话,也没什么太大缺点,我就愁他这个,一放假就呆在家里打游戏,他就缺少个朋友。你能不能多陪陪他,一块学习也好,玩也好”
宁颂笑眯眯地点头“好啊。”
如果大少爷肯理他的话
十分钟后,宁颂站在了濮喻的房间里。
大到离谱的房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