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前,景色突的一换,女孩背对着他,衣衫半褪,肩背半露,一道红色的线,缠绕着那块如玉璧般皎洁,漂亮的蝴蝶骨。
明亮得晃眼。
戌亭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记起一件重要的事。
对了,要给她擦后背。
他低头,乍然间,他亲眼看到一滴水,倏地滴在她的背骨上,与她的汗融在一起,再她细腻的肌肤上,蜿蜒出一道莹亮润泽的水痕。
他抬眼,发现并不是洞穴在滴水,意识到什么,抬手擦了擦,原来,是他鬓角不知何时累积的汗珠。
他的汗珠,滴到她身上了。
他喉头蓦地一紧。
身体发暖,眼前却陷入一片空茫。
戌亭突然睁开双眼。
他呼吸缓缓变慢,变长,盯了好一会儿床帐,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兰絮放到一旁。
她毫不知情,卷着被子滚到一旁睡,露出了被弄脏的一角衣料。
戌亭“”
处理完衣服后,不过三更,对戌亭而言,他早就休息够了,他整理了一下新衣服,交代长子长女,好好守着兰絮。
他要去解决一些威胁。
隔日,兰絮一样睡到快午时,她打了个呵欠,正要再赖一会儿床,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她摸摸身上。
什么鬼,她穿着两件衣服睡觉的,现在只剩下里衣。
戌亭不在,她爬了起来,门口一左一右,趴着两头雪白的狼,其中一头听见动静,还扬了扬脑袋,仿佛在说“你随意。”
兰絮找系统“衣服怎么回事”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它已经放弃狼的行为分析了,只能从昨晚的一点马赛克,推测“应该是被戌亭弄脏了,吧”
兰絮“”
比起惊讶,她更多是新奇“他该不会梦到梦中情狼了吧”
系统“住脑不要想那些过不了审的东西”
不过,它补了一句“不是狼来的,他是首领,却没想过当真爹。”
兰絮低头,盯着衣服。
这么久,都相安无事,她还以为山大王不会开窍。
那,到底是为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戌亭推开正房的门,阔步走了进来,他那件湖色的衣衫也换成一身赭红宝箱花纹圆领袍,他本就生得芝兰玉树,俊美无俦,鲜亮的衣裳更将他一身华贵骄矜,衬得淋漓尽致。
见她醒了,他眉梢一抬,溢出些微喜悦,那种生人不可近的冷感,倏地如冰山化雾,消失不见。
他拿起挂在屏风上的一件衣袍,披到她肩膀,给她抬手穿衣服,清水早就备好了的,他又把牙粉和刷牙子都备好了。
越来越熟练了。
洗漱完毕,只听戌亭问“等一下,去钓鱼。”
他知道钓鱼,兰絮有点惊讶“去哪里”
戌亭“亭子。”
今日阳光很好,挺晒,但亭子里摆上冰盆,暑气也就不燎人,兰絮点点头,她也乐意找点娱乐活动。
去湖心亭时,她发现,湖泊对面的那片屋子,全塌了。
小厮丫鬟都在讨论“昨晚不知道怎么的,就塌了,还好是库房,没人受伤。”
“可能是屋子不牢固”
兰絮看了眼戌亭。
整个张府,也就只有戌亭有能力破坏掉一整排屋子。
但后者面色不改,她也没问,应该不是大事,她更关心钓鱼的事“你是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