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梨思考了几秒,洋洋洒洒写下几个大字“平安喜乐,万事顺遂。”
辛父低头看了两眼,中肯地评价“最简单的愿望反倒是很美好的。”
“只是吧。”他皱皱眉,“字实在像是狗爬的。”
辛梨翻个白眼,不予理会。
她把毛笔递给舒知意“贝贝,你给加点什么。”
“我没有想加的哎。”
“画个图案也行,算是一起迎来好运。”
舒知意应声接过来,握着笔杆停顿了片刻,最终画了一个糖葫芦的简笔画,配着大红色的图纸显得有些喜庆。
“好看。”辛梨才说完话,手机突然振动了两声似乎有信息过来。她瞥两眼后,指了指房间里示意舒知意,“我进去打个电话哈。”
舒知意猜她是工作上的事,赶忙回应“去吧,门联我来贴就行。”
毛笔的墨迹还没全干。
舒知意等待的时候顺手拍了两张照片,特地把那两串糖葫芦圈起来,发送给江栩淮。
我画的。
很简单的三个字,却隐隐透着一股得意。
她最擅长在他面前卖乖。
往往这种时候,江栩淮的夸夸语就会立刻传送过来,但是这次等了好半晌的时间,聊天框对面都没有任何反应。
舒知意指腹往上刷新,发现自从两人分别后,江栩淮一条信息都没有给她发过。
连“到了没有”这样简单的关心都没有。
很奇怪。
难道他还在生气
还是因为这段时间的闹矛盾,感情有些生疏了
舒知意摸不准到底是什么原因,只能自我安慰也许只是因为除夕太忙了吧。
毕竟他也是要回老宅吃年夜饭的。
十几分钟后。
辛梨终于打完了电话,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开饭,一家人上桌吃团圆饭。
先是举杯互道一声“新年快乐”而后各自低头夹菜,辛梨吃得很急,像是在赶场子,不时地还要用小腿碰一碰舒知意,用余光暗示她也吃快点。
舒知意虽不明白怎么了,但还是不自觉地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等辛母去厨房盛碗汤的功夫,桌上就只剩辛父一个人了,她茫然地问“这两个孩子吃这么急干嘛”
辛父抿了一口小酒,啧了一下“年轻人的事你就不懂了吧。”
他笑眯眯道,“除夕,总是要和心仪的人当面说一声新年快乐的。”
辛母放下大碗“你不年轻,怎么懂的”
辛父“”
辛母冷笑“难道是外面有年轻的让你懂了”
辛父“”
与此同时,卧室里。
舒知意被辛梨按坐在椅子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辛梨已经掏出粉饼帮她面对面补妆了。
“这是要干嘛”舒知意懵懵懂懂地抬眼。
辛梨很专注地给t她拍粉,说出来的话像是理所当然“我男朋友等会要来。”
舒知意眨眼,下意识地问“你男朋友来我为啥要化妆不应该”
到一半,她反应过来,嘴巴半张,“不是,你哪儿来的男朋友”
“我和你提过,时砚修。”
舒知意在脑海里探寻了半分钟,忽地捉取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领队”
时砚修,野生动物摄影的领队。
辛梨在非洲这几个月里每次打视讯都会提及的一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