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你笑话,昨夜的事孤丁点也未想起,是问了那个掌灯的太监,孤才知说出那番话,前段日子,我替老三向你道歉,未曾想到这才没有几日,自己又来给你送礼。”
“薛岫,我怀疑,那位江姑娘有古怪,我遇到你之前见过她一面,本不想搭理她,但见到她的容貌后,即使我不喜欢的,也有所意动,”太子倾斜靠过去,压低着声音说道。
“你知道的,我这辈子最恨的是盗窃他人作品之人,”似咬牙切齿的说出,太子黑眸沉沉似一抹深谭,不见底色。
“约莫是有些奇怪,殿下细说,我听着,也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薛岫心知那江姑娘是精怪变的,可精怪一说太过荒诞,他即使说出口,也会有诸多人不相信。
“她似乎是想接触孤,想改变孤对她的印象,不,是孤先讽刺了她,她才开口解释,后来我又说她有草包之名试探,她好像是想在孤的面前抹黑她的妹妹,孤听闻,她和她的妹妹关系不太妙,说完她便走了,留下个香囊,”太子微皱眉,仔细回想昨夜发生的事。
“那香囊呢”薛岫问道,昨夜他闻到香囊上的脂粉味,还未仔细观赏,就被王玉泽夺走,后又扔回太子的怀中。
“昨夜那香囊掉下来后,未随身携带,还在宫内。”太子不解问道“是那香囊的缘故”
不然无从解释他昨夜为何会发疯,扔掉香囊没有闻到那股香味后,似乎他真的没有出现昨夜的情况。
“还不能确定,但甚是有可能,”薛岫说完,偏过头看向另一侧,他与太子正坐在窗口,而他方才看到一抹黑色从眼前闪过。
薛岫微向窗户那边探头看去,见到窗户下面靠着墙蹲在那的薛雅柔,沉默,后又淡淡道“殿下的事我已经知晓了,殿下请回吧,等会还请殿下将那香囊送来,我也好请他人瞧瞧,那香囊殿下准备怎么办”
太子目光也从窗户那边转移,他淡笑道“那香囊孤是想送给三哥的,毕竟,终究是他心爱之人的物件,留在孤手里,到底也说不清,不合适,若是能借那香囊刺一刺他更好,不能也就罢了。”
“好。”
太子走后,薛岫走出房,在廊下捉到躲到拐角处的薛雅柔,问道“怎么回事”
“哥,”薛雅柔喊了声,然后招招手,示意薛岫过来,杏眼张望着周围的人,小声问道“太子走了吗”
“走了,”薛岫道“你今日怎这般大胆,竟然偷听我和太子之间的交谈。”
“哥我也不想的,但是,但是太子,在梦中,太子的下场也不是很好,”薛雅柔声音弱弱道“梦里,哥哥受伤后,他来过几次,到是和从前一般要好,还给哥哥找了太医瞧瞧,
可到了后来,他却卷入和三皇子的斗争中,还是因为那个江姑娘,族老甚是死板,明知太子,却依旧支持,最后动用了薛家的势力与三皇子搏斗,薛家也是在那次渐渐没落下来,等哥哥不在后,薛家更是无力回天,太子也在那场争斗中失败,落得个自焚而死,我还记得,那夜太子的寝殿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天。”
“竟有此事”
薛岫挑眉,他未想到太子被精怪蛊惑后,竟落得那样的下场,甚至在薛家的倒台中,也占据一小部分的因果,不过,薛家支持中宫之子由来已久,也怪不得太子。
“我刚好看到太子的背影,想到梦里的场景,又想到在梦中太子可未来过薛家,那是否代表,梦里的一切都是能改变的,太子最后也不会死,只要我们能阻拦他和三皇子之间争夺江姑娘,只要他能”薛雅柔声音渐渐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