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几上的杯盏,喝口水润润嗓子,停顿片刻想卖个关子“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扯了扯薛岫的衣袖,两指摩擦两下,笑得跟狐狸一样,他最近手头不太宽裕,想要点银两。
薛岫不理会他,拿着书看着,他对于萧锦口中的事没半点兴趣。
惹得某人直接起身上了榻,撑在薛岫的旁边道“你这人怎么跟个闷葫芦般,这等事你就不好奇。”
“不好奇,”薛岫话都没说完,书就被萧锦夺走。
萧锦夺过书翻了下“这书有何好看的。”
说完,他向后一扔。
薛岫皱眉地看着他,趁人不备的时候,踢在萧锦的胸口,将人踹下去,声音平淡不见任何动怒道“捡起来。”
萧锦躺在地上揉揉胸口,痛呼道“枉费我来你这与你说好玩的事,想替你解解闷,你反倒对我下如此重的脚,你信不信,我赖在你这不走了。”
“随你,把书给我。”薛岫白了他一眼,懒散地躺回去。
萧锦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去把书捡起来,塞回薛岫的手上。
靠在罗汉床边,扯了扯两下薛岫的衣袖,问道“你就真的不好奇”
“”薛岫合起书,这书是看不成了,坐起身看着榻边的萧锦。
萧锦撩了撩自己的碎发道“我知道你好奇,也不求你给我物件,好哥哥,下次与我一起去逛花楼吧。”
说着说着,还抛了个媚眼,笑得贱兮兮的,他就是故意的,谁叫薛岫刚刚踢他,疼死了,打不过,那也要嘴贱一下。
迎接他的,是一本书,砸到脸上的书,俊俏的脸都被打出一小块红印,可见下手之人的狠。
“要么说,要么滚,别说混话。”
萧锦揉了揉鼻子,气愤站起来,指着薛岫你你你半天,说不出啥气话。
泄气如丧家之犬,颓废地坐在地上“你也是掐准了,我除了你没别的地方可说,就可劲折腾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薛岫轻嗯一声,萧锦哽住,神色厌厌,再也皮不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萧锦闹过后,立马正经,“那日,轿子都到了三皇子府邸门口,但三皇子府邸毫无红绸点缀,连带着大门紧闭,等喜娘去敲门时,只收到一封休书。”
“连人带轿都抬回少府,新娘子连轿都未下,我曾听闻,少府家的夫人是继室,而那与三皇子有婚约的姑娘是去世的夫人所生,不得继室喜欢,所以我就好奇啊。”
说到这,萧锦都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这也就是为何他只来和薛岫说道说道,无别处可去,他的行为过于放浪形骸,除了薛岫这等闷葫芦之人,别的怕是要指着他鼻子说教说教。
“你就如何,你翻别人的院子,进了后院”薛岫随口一说,他也未想过萧锦的胆子那么大,真翻了别人的后院。
虽说本朝女子不至于因此要死要活,但被外人知悉,也并不是个好事。
“我我是怕那姑娘年纪轻轻的,了却性命轻生,遇到这等子事,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你别这么防贼一样看着我,我又不是采花贼,怎么可能天天翻女儿家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