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真
不仅是隔壁窗口探头探脑的哈维,连巡逻的机器人守卫都被礼炮炸开的巨响惊动,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来,遮天蔽日的阴影压在头顶“请问您遇到了什么危险吗”
“没有。”谭真笃定确认道,直接将这张卡撕成了两半。
有了这个教训他不再漫无目的地浏览拍卖板上过于繁杂的商品,而是专注寻找他想要的。他需要一张伪装类卡牌,星级还不能太高。
很快他找到了合适的卡,卡面上绘制着一张面具,一张由片片晶莹剔透的白色花瓣拼接而成的面具。
昙花想容
卡牌说明戴上面具能够隐藏容貌,每一片花瓣都由佩戴者的脸皮临时转化而成。
使用要求灵性到达b
“所有侍镜僧侣在开始炼金术研习前需得领悟这一课冰冷、理性 、寂静、割伤、垂目敛容是为白银。”
这张卡在拍卖板上挂了很久,看样子人们都对那句模棱两可的描述,尤其是“脸皮转化花瓣”的部分心生疑窦。不过谭真了解白银术士的把戏,他们是诅咒的对立面,制造出的炼金产物不会设置坑人的陷阱,唯一的缺陷就是太谜语人了,老是喜欢让炼金产品的使用者猜测他们隐藏在背后的哲学隐喻。
谭真回忆着过去储存的那些来自敌对白银术士脑子里的知识,判断面具的原理应当是一组恒定转化阵,戴上面具血肉转化为花瓣,摘下面具花瓣逆向转化回血肉,设计小而精妙。更棒的是,如果你已经失去了你的脸皮,那么透视与联想在此物面前就是彻底失效的。
倘若想装备上这张卡,谭真需要将自己的灵性提升半个等级,这让他有点不情愿。但在权衡过升级和在游乐园里暴露真实身份的下场后他还是果断买下了这张卡。
“谭真,你整理好了吗”
哈维在窗口外面等他出来,谭真把那一叠垃圾一星奇物卡塞进他怀里。
哈维“嗯这是什么”
“保命神器。”谭真说“我没有多余的卡槽,你帮我带着它们,如果空位不够就分摊在到一起进副本的队员身上。”
“行。”哈维虽然满脑子问号,但这毕竟是战术顾问的要求么。他收好这堆杂物,这一堆卡足有百余张,直接消失在他的卡槽里,足以见得他格子扩展得有多大。
收好之后他道“说到这个,正好来见一下队员吧。”
两名轮回者穿过大厅朝他们走来。男的打赤膊,袒露的皮肤上覆盖满大片有原始气息的纹身,将显然是主武器的一把巨斧大喇喇地背在身后。女的则更加引人注目一些,因为她的皮肤是暗红色的,头上顶着一对微微弯曲的尖角,身后还有尾巴随着她抻懒腰的动作惬意地晃来晃去,好似有自己意愿的活物一般。
“这是史基里和野棘。”哈维介绍道“至此红标的首发队伍你已经全都见过了。平时就是这六位我,史基里,野棘,加上你刚才见过的老罗,罗非洛,阿梅和小汤之间一直在争夺首发位置,现在他们决出胜负了。还有一个是三明治,现在他执行小汤的惩罚去了,而你正好补进来。”哈维又习惯性地想搭他肩膀“如果你愿意上场的话,就这六个人。”
谁知谭真踏前一步,正好避开了他的亲热举动,朝向那个外表看上去受到遗骸卡影响不小的女孩“你的遗骸和底牌是什么类型”
野棘小小吃了一惊,向谭真凑近过来。她身材十分娇小,只到谭真前胸那么高,但举手投足散发着一种古怪的魅力。
“您猜不出来吗”她与青年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