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恪郡主的那些话,只能是在这个时候说的。
避又避不开,耿氏叹了声气“别的阿哥爷们都是宝贝儿子,偏咱们爷把女儿宠的跟什么似的,儿子都得往后排。”
别的不说,就说怀恪郡主出嫁时的嫁妆,可都是四爷亲自盯着内务府置办的,没一样东西是以次充好的,四爷和福晋更是添了不少好东西。
这样一副嫁妆,她们娘家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凑不出来。
钮祜禄氏抿着嘴没说话,四爷再宠女儿,日后这府里的一切,也和怀恪郡主无关。
只是碍眼也是真的。
耿氏带着四阿哥在锡兰阁用了晚膳,直到听说四爷去了雅园,这才带着四阿哥回去。
雅园,四爷瞅着他来了半天,依旧笑吟吟的伺候他的年氏,心下很是诧异。
往常年氏受了委屈,或是偶尔被福晋斥责,她都会在他面前撒娇痴缠,非得让他替她做主。
今日倒是奇了,不开口告状便也罢了,连摆脸色都无,像是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过来。”
人是有点儿逆反心理在的,年淳雅不提,四爷却没忍住,招手让正在卸首饰的年淳雅过来,搂着腰把人带着坐在了自己腿上。
年淳雅顺势软了身子,将头枕在四爷肩头,微微蹭了蹭,娇气的嘟囔了句“妾身还没收拾好呢。”
四爷稳稳当当的抱着人,空余的那只手朝腿上的浑圆捏了一把,声音低哑“别动。”
本来好好儿的,被她这一蹭,无端的蹭的他心尖微痒。
年淳雅没料到四爷会突然动作,又惊又羞的轻呼了一声“爷”
声音娇嫩婉转又甜腻非常,四爷的身体霎时起了反应。
年淳雅坐在四爷怀中,紧贴着四爷,四爷一有反应,年淳雅就感知到了。
她脸色倏地烧红,一时竟手足无措起来,尤其是听到头顶上传来的那声似有若无的轻笑,直接把脸埋进了四爷的胸膛里。
四爷见状,笑的很是愉悦“雅儿又不是没见过,何至于如此”
边说,四爷便带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往那里探去。
入手硕大且滚烫,小手想缩回去,却被大手钳制着,不得退缩半分。
是微凉与滚烫的碰撞。
片刻,四爷粗重的喘息在屋中响起。
情*欲起的突然,四爷有些失了往日在床榻间的镇定沉稳,动作变得急切冲动,年淳雅一时难以承受。
一番冲动之后,四爷缓了下来,垂眸看了看眸子泛着水润的女子,抬手将她脸颊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抚在耳后,嗓音暗哑“歇一歇,爷带你去洗漱。”
年淳雅的身子又累又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眨了眨眼睛以做回应。
她如此娇弱,不免让四爷失笑“很累”
屋子里的烛火未熄,帐子里即便有些昏暗,年淳雅依旧能看得清楚四爷脸上的笑,以及
以及她不经意间瞥见让她沦落至此的物件,依旧兴致勃勃。
年淳雅猛地闭上了眼,手指在四爷手心微微挠了下,似是在求饶,声如蚊鸣“妾身是累了”
知道年淳雅脸皮薄,四爷没再逗她,掀了帐子抱着人去小间洗漱。
两人洗好再回来,床榻上的被褥什么的,早已有人换过了。
重新抱着人躺回榻上,哪怕四爷尚未完全尽兴,顾及着年淳雅的身子,他也并未让年淳雅强行伺候,只是同年淳雅说着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