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裹到胸前的浴巾,两人还没回到卧室就听到楼下大婶在喊他们。
大婶拿着个手机站在楼梯口,手机屏幕散发出来的光照在她脸上,平添了几分诡异。
幸好这会儿只留下了卧室里的固定相机,也没有别的摄像大哥在拍摄,不然这画面要是进入直播间,不知道可能还以为他们在直播荒野乡村探险。
大婶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有点吓人,连比带画道着她来的目的,说这电也知道啥时候来,卧室里的衣柜顶上应该有蜡烛,让他们先拿来用。
阎季跟大婶说话的功夫,阎夏已经摸黑先回了卧室,站在衣柜旁的小凳子上伸手摸了摸,然后
摸了个寂寞。
那小手连衣柜顶的边缘都没碰到。
阎夏就这么举着个胳膊跟进门的阎季对上了视线,虽然黑暗中看不太清他哥的眼神,但是他明晃晃地感受到了他哥好像在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身高没点逼数”
没ac数的阎夏优雅地扯了下浴巾,从小凳子上跳了下来。
“是我鲁莽了,您来。”
紧接着,阎夏抬头就看着他哥在衣柜顶上摸索半天也摸了个寂寞。
一高一低的两人再次对上了视线。
“”
感情是被大婶虚晃了一木仓。
阎夏踩着他的小拖鞋走到楼梯口对着楼下喊了一句“包租婆,不是”
“婶儿,婶儿呀”
好几声后,大婶才不知道从哪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依旧拿着她的手机“咋的啦”
阎夏“衣柜上没蜡烛啊。”
“我瞅瞅。”,大婶打着个手机手电筒上了楼。
片刻后,衣柜在短短的时间内迎来了第三个翻它脑袋顶的人,不应该说是两个,毕竟第一个压根没够着。
一旁跟自家大哥一起等待的阎夏吐了口气,暗暗地想得这个小村庄电力发展应该不错,一年到头估计也停不了一两次电。
不然也不至于偌大的一个家却找不出半根蜡烛。
阎夏瞅了一眼拿手机照明的大婶,觉得自己大概率真相了。
“咦”
一两分钟后,大婶发出了疑问。
阎夏刚想张口说要不算了,就听到大婶咦完小声嘟囔了一句“我记得我老爹死那天还剩了几根的呀。”
“可能是他拿去用了吧。”,阎夏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然后
整个房间安静了。
看了一个黑黢黢直播的观众也安静了。
好几秒过后,弹幕变得密集。
本来我是想看会儿催眠的。
是谁默默收回了被子外面的脚我不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诸邪退散
我听我奶奶说,那个啥就是吃蜡烛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前面的住嘴
“哈哈。”
阎夏缓解尴尬的笑声短暂但是有用。
起码执着于找蜡烛的大婶她终于放过了衣柜的脑袋顶。
大婶摸黑来又摸黑走,最终也没有找到那薛定谔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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