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入道门去,那便更好了。
想着这,他不由得轻笑了一番,只觉得这主意不错,这样便能同岁云暮朝夕相处。
“你问这做什么”岁云暮听着他的询问收回了思绪,同样的也有些疑惑这人怎么突然提到道门。
醉惟桑也没觉得哪里不对,点了点头,笑道“我可以入道门吗不用担心没有饭给我,我可以自己种。”
他知道岁云暮不需要吃东西,那道门的其他人定然也不用,所以他忙又补了个吃食,大不了就少吃些。
岁云暮被他的话给愣着,随后道“你想入道门”
“恩。”醉惟桑点了点头,又道“不可以吗其实也可以不用给我准备睡觉的地方,随便给我个柴房就可以,我能入道门吗”有些期待。
“柴房”岁云暮此时有些跟不上这人的思维,更不明白这人为何突然想要入道门。
还有这奇奇怪怪的话,什么不用吃食,什么睡柴房的,简直就是胡言乱语了一通。
说来,君和好似也说过想入道门,不过他可没说不用管饭也没说睡柴房,只说给他个地方坐便好。
猛地想到这儿,他看着眼前的人就好似回到了那一日午后,君和笑着问他能不能入道门。
他那时是怎么回的,好似是回了一句入道得先断七情六、欲,不能沾、情、爱、更不能沾、情、欲。
本是有意说笑,谁知这人竟是信了,后头再没提过要入道门的事。
想到君和当时无奈的模样,他便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笑了”醉惟桑还在等着他给自己答复,却没想到他竟是笑了。
虽不知他是为何而笑,但只要知道他心情好了便好,后头也跟着笑,出声时更是没个收敛。
自鬼城那一日他便一直跟着岁云暮,从未见他笑过,那双眼眸中更是没有其他的神色,对谁都是极其的疏离。
不仅仅对他,就连儒林的几人也同样如此。
那时他都要以为岁云暮是不是不会笑,原来也是会笑,那双眼本就好看,现在笑起来时便愈发好看,让人有些移不开视线。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岁云暮眼中的神色就该是这样,好似他已经见过许多回一般。
但怎么可能,他明明也才见岁云暮。
于是他也不再去想,只看着他的眼。
岁云暮听闻微微一愣,笑意也随之散去。
他没再出声,只看向了别处。
醉惟桑见他收了笑有些失落,若是有一日他能为自己笑该多好。
但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至少还有那个君和在,若是岁云暮能忘了君和该多好。
他这般想着又摇了摇头,算了,还是莫要想这些,省的到时候又惹岁云暮不高兴。
后头也不再说,他坐了回去。
两人谁也没出声,静的只余下风声。
鬼道深处,行宫外。
右护法自恶狗驿道回来后就来了此处,他身侧还跟着一名鬼兵,手里捧着个盒子。
很快,他就入了行宫内,见前头高位上坐着一人,此时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人,是个凡人。
浑身、赤、裸,生的清秀可人,只是这张清秀的面庞上却都是痛苦,面色煞白。
但高位上的人就同没有看到一般,仍然是自顾自索取。
至于高位底下还跪着几人,未着衣物,同样的也都是清秀男子。
右护法知道宴痕喜欢玩那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