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惑眼底颜色暗了些许,握着少年腰肢的手收紧。
迟茸耳根子发烫,匆匆捧住男生脸颊转移话题,“我看看你伤口。”
江枝惑有一下没一下的按过少年单薄脊骨,稍稍弯唇,“不用看,既然现在没有人,那现在接着亲。”
迟茸:“唔”
迟茸被男生里里外外亲了个遍,落了几个吻痕在衣服遮掩的地方,他感觉自己像被什么猛兽圈进地盘打上标记,强势的点明
这是独属于他的猎物。
迟茸身上都泛起粉。
他们五个人出去采买年货花了大半天时间,回来后又各自整理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到了晚上吃饭。
今天是小年,也是迟茸和虞渔摊开身份的时间。
隔着十几年光阴,母子重逢团聚,虞渔说不出的高兴。
这里没有小孩子,都成年了,虞渔心情好,开了几瓶酒,迟茸也得了几杯甜甜的果酒,清淡的果香蔓延,很好喝。
迟茸坐在虞渔边上,另一边是江枝惑,虞山乐则在对面虎视眈眈。
虞渔笑着,给迟茸夹了一筷子鱼,面上温柔,“茸茸尝尝这个,和小时候吃的像不像”
迟茸道谢接过,送进嘴巴里,鲜香清透,一点也不腥,还有淡淡的的甜味。
少年眼睛亮一下,“好好吃啊。”
似有似无的香气,勾起一丝久远的回忆,好像真的是是吃过的。
迟茸笑起来,“像的,好吃。”
虞渔拉着他,给他不停夹菜,母子俩摊明身份,有说不完的话,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虞渔问,迟茸回答。
虞渔问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迟茸答挺好的,虞渔轻叹,也不知道信没信,说起当年那个电话,解释清楚不是“她新的儿子”接的,是虞山乐接的。
当年她离了婚在国外想茸茸,中国的长辈,即便到了国外也热衷于牵线拉桥催结婚,让她去和人相看。
她无奈去了几次,之后便懒得再去,但虞家势大,不少人听说后便打起小注意,知道她想孩子,便变着法的把孩子往她跟前送。
什么小孩子打错电话,走错迷路抱上来哭
小孩太多,也是阴差阳错。
迟茸没想到自己这么早就和虞山乐接触过,略有些震惊,对虞山乐的歉意摆摆手,笑起来。
“没事,其实我后来很庆幸电话是你接的。”
他不想妈妈回来,不想妈妈再和迟行堰什么瓜葛。
但后面那话涉及迟行堰,他没说,虞山乐叹气喝了杯酒,一口咕嘟下去,动作爽快利落。迟茸眼睛睁大了点,略有心动,也喝了点。
好喝
“哦对。”他转过身子问虞渔,脸上神情有些好奇,“妈妈,为什么改名字呀网络词条上你的生日也不对。”
基础信息对不上,他压根不敢确认。
虞渔听着他喊妈妈,心头微软,笑着解释,“虞渔最开始只是我的艺名,我经纪人有点迷信,后来找人算了什么卦,非要我改名,一遍遍的烦我,我嫌麻烦,干脆就改了。”
只是没想到,反让茸茸误会了。
他那会儿太小,只知道妈妈叫什么,哪懂什么艺名。
“至于网上的生日,那个是阳历,不过妈妈一直过农历生日。”
迟茸恍然点点头。
虞山乐给他夹了点菜,“茸茸多吃点,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