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为了彼此能听清,声音也不算小,边上的虞山乐听见几个字眼,皱眉嗯了一声,“迟茸坐什么腿上”
宋元京插嘴,“我怎么好像听见了江哥的名字”
迟茸:“”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迟茸脸上发红,推推虞山乐和宋元京,“没什么没什么,快往前走。”
江枝惑走在少年边上,瞧着少年弯成月牙似的笑眼。
从别墅回校后,迟茸一直睡得不太稳当,但每次一醒就没事人一样,半字不提。
江枝惑瞧着少年身影,眸子微沉,晦涩瞧着,快步跟了上去。
“迟茸的,我看到迟茸的画了。”
“哇塞,一排啊,厉害。”
前面突然有人出声,迟茸就站在不远处,瞥眼看过去,墙上挂着一排的画作。
茂密的森林,湖里跳出来的鲤多是些景观画,颜色基调也基本是清新自然,看的人耳目一新。
虞山乐笑起来,有点遗憾姑姑进不了展会,拿着手机一顿拍,“画的很好嘛。”
赵箐哎嘿一声,虽然不是夸自己,但神奇的与有荣焉,“那可不,迟茸的专业成绩在整个美院数一数二。”
迟茸倒是没那么高兴,浅弯了一下眼睛,瞥过画,稍稍抿唇。
这也就是校内学生展,来看的也全是学生,看不出来,其实他画的,徒有其形。
少年垂了垂眼。
展厅最中央摆着几副院里老师们挑出来的,公认的前十幅优秀画作,挂在极显眼的位置。
最中间位置的画也最大,最显眼,高高的挂了起来,一眼望去十分瞩目,刺目的红。
那是一只鲜血淋漓的蝶,半边羽翼破碎,翅膀沾了猩红血液,孤苦振翅,却愈发衰败的倾斜下去,像要被血液吞噬,安静挥动羽翼。
虚弱,狰狞,残破,濒死。
它已然放弃挣扎,疲弱的等待死神的来临。
明明是一只蝴蝶,却平白看的人心里一颤,有些油然而生的畏惧与绝望。
周围人学美术或者不学美术的,都能轻易感受到那幅画的感染力,不由安静下去,热闹的展厅中心平白安静到有些诡异。
有个美院学生喃喃,“这是谁的画展厅里的我们之前基本都见过,这幅怎么没见过”
画的一角贴着几个细微的小字,一旁人凑近细细看了看,下意识读出声。
“申请京大美院保送名额参赛作品,作者”他顿了顿,惊讶出声,“作者迟茸,作画时间三年前”
迟茸三年前
三年前迟茸才多大,十五岁
怎么能画的出这么让人心悸的东西。
周围人一阵心惊。
而且迟茸画画不是这个风格啊。
美院学生经常彼此看画,迟茸的画更是抢手,不少人都看过学习过。
有个女生颇觉疑惑,“迟茸大学期间画的作品,和这幅用来保送的,风格差好大啊。”
“何止,简直完全拧过来了,相反的画风。”
迟茸几个人已经到了这附近,迟茸看见那幅血蝶,没想学校把这幅画翻了出来,抿抿唇,移开视线。
江枝惑瞧着少年反应,墨黑眸子一瞬不瞬的瞧着他,再瞧一眼画。
周围人没看见迟茸过来,还在讨论。
“说实话,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