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司伦世发自肺腑地发出了疑问。
“心情不好,借酒消愁这种事情不是相当地常见。”太宰治语调轻快,他反而觉得庄司伦世的疑问更加奇怪,还未脱离稚气的双眼圆溜溜地看向了庄司伦世,尽职尽业地表达出自己的情绪。太宰治的手如同章鱼的触手一样灵活,看起来已经随时准备好把人捆绑逮捕走。
“嗯,这一点我也同意。”织田作之助以相同的姿态堵住了庄司伦世的另外一边,“最近你的心情不好导致后勤部的人都不敢上来了,这点比较麻烦,还是需要处理一下。”
太宰治一左织田作之助一右,两个人正在包抄围堵过来。
“织田作,你不要忘记谁是你的上司,谁给你发工资的”
织田作之助因为这一句话导致动作停了下来。
太宰治轻蔑地笑了“总而言之不是你,严格追溯起来发工资的人是森先生、甚至是财务部的人,总而言之不是你。”
他转头再去和织田作之助说“最重要的是,织田作,你并没有听到庄司说不要对吗我和庄司认识了那么多年,作为多年的朋友,我相当清楚他口是心非的本性。你看、你看,他这不是没有明确地表达出我不喜欢的情绪吗”
织田作之助想了一下“你说得对。”
庄司伦世一直在找手机试图打出了拒绝的句子,但是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已经左右包抄过来了,根本没有给他输入手机的机会。
而且看他们两个人娴熟的手法,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这样干。
庄司伦世左右逃避,但是还没能从这个狭窄的房间里面挣脱出去,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先是围堵了门口,一步又一步地往他的方向逼近过来。
一阵鸡飞狗跳过后。
庄司伦世最终还是被抓住了。
他躲开了太宰治,但是却没能躲过织田作之助。
或者说,庄司伦世也没能躲开太宰治,因为太宰治对于庄司伦世来说就是最大的地雷,在这个状态被碰一下,简直就像是光天化日之下被扒光了衣服一样可恨。
为了不被扒光衣服,庄司伦世只能选择往织田作之助那边窜。
最终结果可想而知,织田作之助的体术完全不差,几个回合下庄司伦世还要试着躲开太宰治时不时伸出的罪恶之手,可以说是非常难为他了。
更加可恨的是原本打消了攻击庄司伦世的梦野久作,也在这个关键时刻趁乱想给他捅一刀。
呜呜呜呜
比起表情想死的庄司伦世,普尼尔则是彻头彻尾地大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我也会遭殃啊
本来普尼尔在房间里面看着庄司伦世被围殴,它还乐得高兴,一边站在了最高处吃瓜的,一边嘎嘎大笑。
结果下一秒,普尼尔方发现自己遭受到了某个人的注视。
是太宰治。
他的目光没有从它的身上移开,甚至还带着某种考量的味道。
但这样的目光好像是错觉一样,他兴致缺缺地挪开了目光。太宰治下一秒就选择主动加入了混战里面,好几次差点抓到了庄司伦世。
普尼尔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
一股微不可闻的风从它的屁股毛那里扇过,普尼尔感受到了一股冰凉刺骨的冷意从尾椎骨一路爬上了脑门,几乎是下意识的,它马上就飞了起来。
下方的人抓了一个空。
普尼尔再度和太宰治的目光对上。
不是错觉
太宰治那个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