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不可能让他们活着带走二十万美金。
不知是什么时候,周围忽然安静了下来。
一身黑色西服的赌场经理站在他们面前,背后是四个荷枪实弹的保镖。
“先生,小姐,例行检查,请你们出示护照。”
顾影一个激灵醒过来,和聂西泽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一个字跑
顾影是醉了,但还没丧失基本的观察力,大声喊,“去西边”
西边是红灯区,穿着亮片低胸装的女郎伸出雪白的大腿揽客,顾影在她手上放了一打钞票,“两位。”
嗯
女郎懵了一下,“我不做女人的生意”
一错眼,这一对漂亮的男女已经手牵手闯入她的房间。回过头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人,窗户大开,风从外面吹进来,呼呼地卷着窗帘。
急促地一阵小跑,到拉斯维加斯大道上,著名的金色大圆球旁边,谁也跑不动了,不得不停下来喘气。
顾影抚着心脏小口小口吸气,听见聂西泽问她,“今天开心吗”
顾影用力地点头,“开心”
聂西泽今天很大度,不但带她在拉斯维加斯到处撒钱,还准许她去看肌肉猛男的脱衣舞秀,允许她往舞台上扔钞票。不像他的哥哥,总是看她那么紧,只要出现有一个男人出现在她方圆十里,就表现得很警惕。
太小气的男人要不得。
诶,等等,聂西泽的哥哥是谁来着
顾影甩了甩脑袋,但思维转得很慢,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算了,喝酒,拉斯维加斯充满了自由的空气,连酒水似乎都比别处的更加甜美。
她抬起明亮澄澈的眼睛,虔诚地向聂西泽许愿,“如果还有酒喝的话,会更开心”
聂西泽,“”
他很疑心,是否是沈时晔把她带坏了,养出了一个女酒鬼。
不过,vegas最不缺的就是赌场和酒吧,拦是拦不住的,聂西泽选择摆烂,在后面慢吞吞地跟着。顾影走在前,娴熟地穿过一片灯红酒绿至吧台旁边,脚步轻快得不像个喝醉了的女人。
精致巴掌脸的亚裔女孩,身体丰腴又纤细,恰好对了周围一众白人的胃口。顾影还没开口,就有好几个男士抢着请她喝酒。
还没来得及掏钱夹的聂西泽
磨了磨后槽牙,他想沈时晔那么严防死守果然不是全无道理。
不过顾影是个不中用的,只喝了一杯马天尼,就软绵绵地倒在了桌面上,后面排着队等着请她喝酒的男士们只好遗憾地作鸟雀状散。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酒吧,意识清醒一点时,正被聂西泽托在背上。夜风轻柔吹得舒适,顾影半眯眼,瘦削的下巴搁在聂西泽肩头。
“酒醒了”聂西泽偏过脸,对她怨气很大,但又不能和酒鬼置气。
“那里是什么”顾影指了指前面一所白色尖顶房子,那里灯火通明,有很多男男女女手牵手,排成一条长龙。
“教堂。”
顾影又有些困了,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他们在排队,是不是在买蛋挞”
她可讨厌排队了,但是在香港的时候,为了买到刚出炉的蛋挞,她倒是很愿意等上一小时。
聂西泽停后面的工作人员甜丝丝地说,“要双份,谢谢。”
工作人员咚一声盖了章,“不可以的哟女士,在vegas重婚是犯罪请出门左转找牧师,hay eddg day下一位”
第二天早晨,顾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