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晔似笑非笑地看她,耐心等她占据道德制高点疯狂给他扣完帽子,才将她横抱起来,慢条斯理地送回床上,“胡说什么你没力气是因为你在发低烧。”
沈时晔在床沿坐下,为她掖好被角,遗憾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么好用的脑子,看来已经烧坏了。”
“”顾影一通乱拳打到棉花上,手慢一秒都可能输,虽然这段路加起来也只有二十分钟车程,但她理直气壮,“直升机”
她风风火火踏出房门,直升机已经在湖面停机坪整装待发,她闻到自由的空气
直到在外面的会客厅,迎面碰上了守株待兔的男人。
沈时晔慵懒地坐在沙发里,一身西装工整,领带也打得饱满,应当是刚开完晨会回来。他大马金刀坐着,含笑看着她鼓了鼓掌,“这么精神,看来你已经好了。”
顾影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红着脸一小步一小步倒退回房间里。
为什么脸红呢,大约是他这副斯文败类样,又让她不由自主想起了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她身体里,叼着她颈后发狠说dirty tak的样子。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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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的确被那些淫荡秽乱的回忆弄得腿软了几秒钟,但她是个有骨气的女孩子。如果说之前她还有点不知者无畏,那么现在她已经全方面领教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深刻地明白如果现在跑不掉,那十个她也不来够填沈时晔的胃口。
她吊起一口气,扶着门框挺直了肩背,“我要回家”
“西营盘那栋公寓被我买了,现在你的房东是我。”沈时晔手指点了点膝盖,“既然半山和西营盘都是我的地方,倒不如就住半山,你说呢”
他懒得再跟顾影玩到那串地址时,两眼又是一黑。快捷宾馆,平民区,两公里外就是越南佬的贫民窟。先生在香港生活了三十年,在过半地块上拥有产业,但他绝对没去过这念头,她会被他做死。
直到天空完全亮起时,床垫的颤抖才彻底停下。
窗台下面走过赶路上学的港大学生,法学院的本科生在讨论今天八小时的 on css exa。顾影想要求救等等我需要法律援助。
但她发不出声音,连抬抬手指都困难。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眼尾发红,冶艳非常,腰窝、小腿、脚背都淋过乳白的热雨,小腹生理性地痉挛抽搐,分开的膝面青红。
玫瑰花瓣翻开,烂熟的,合不拢。
沈时晔亲了亲她,终于被她烧心的额头温度唤回心智。他松散地套上西裤,打电话给医生,对窗外狠狠抽烟,“低烧,嗯,有点发炎。”
太阳光打在他一侧肩膀上,涂满汗水的精壮肌肉在太阳光照耀下显得更漂亮,背肌上密集覆盖着女人指甲留下的划痕。
挂了电话,摸着顾影的额头,他骂自己,“痴线。”
不久,有人谨慎敲了敲门,沈时晔走过去开门,传来压低的谈话声,“少爷,让女佣进去”
“不用,东西给我。”
“”潘师良欲言又止,不由又想起他照顾嘉宁小姐时的暴力镇压手段。大少爷开天辟地头一回伺候人,只希望他能明白,女朋友是要哄的,手段不可以太粗暴。
顾影迷迷瞪瞪中被抱着坐起来,用热毛巾擦拭身体。这会儿来不及彻底清理身体,但至少要处理干净那些斑驳的体液,否则太不像话。
一连换了四五块毛巾,才勉强擦干净。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