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猛然抬眼,“我不想招惹你的,是你只给我二十个小时,是你说,我没有对你说不的权利,你有给过我深思熟虑的机会吗”
他犯规,在凌晨四点降临,让她被多巴胺冲昏头脑。
沈时晔好像冷笑了一下,凶兽似地盯着她,“你有过机会的。我第一次吻你,你就应该狠狠给我一个耳光,而不是”
顾影麻木地垂下眼,“那我现在后悔了,为我当时的鲁莽忏悔了,行不行呢”
沈时晔微笑片刻,拇指指腹刮过她柔软的侧脸。
“今天宴请我的阿拉伯王公有四位妻子,你待会儿将见到他的四王妃,她是英国人,我在剑桥的同学,曾经是唐宁街10号的翻译官。但是现在,她唯一的身份就是亲王的第四位妻子,一生恭顺忍让黑纱覆面,不能工作,不能再接触其他男人。你猜,是什么让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职业女性接受这样的生活”
顾影齿冷地后退一步,被沈时晔一只手臂锁住腰间,再不能动弹。他在镜中毫无情绪地一字一句,“宝贝,因为在绝对的强权面前,她没得选。”
亲王家族财富的一部分,但那是2008年外人要在贝都因部落的土地上做生意并不容易,如果沈先生不够强硬,也许亲王能如愿拿回他的祖产。”
“我以为他们是朋友。”
“当然,他们是朋友。”王妃掩唇,胸口下方的梨状黄宝石摇晃不停,“至少现在还是。”
今天平原上刮大风,即便两侧有山谷遮挡,也令行走变得艰难。一开口说话,声音也
“aex大约习惯了种馥郁的甜香,连他纹丝不动的心神也变得凌乱,想那水流是否抚过了她的颈、背、锁骨与腰窝。
她防备他倒也不是全无道理,果实与树叶簌簌地落在帐篷顶上,像雨声的背景音,像寂静的白噪音。这种时候,很适合交换彼此的小秘密。
沈时晔盯了她耳后新鲜的吻痕很久,终于遵什么,这一句先顺着夜风传到顾影耳朵里。她站在楼梯上冷冷地瞥眼男人,三两步走进房间,砰一声把木门甩上,房梁上屑屑地,顾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长睫下面眼神无光,正好看见路牌,指向反方向的迷迭港。
公元前,古埃及人第一次在这里发现了迷迭香这种植物,它的香味可以为迷航的水手指引陆地的方向,所以这里叫做迷迭港。
二十年前,埃及商人想要进入南中国市场,把这座岛屿作为见面礼送给了沈家的继承人。沈时晔说这是他的岛,并非夸大其词,因为这里就连路牌上都刻着属于他的押印。
沈时晔扶着方向盘,丝滑地度过一条小溪,“如果有时间,下一次再来。”
顾影兴致缺缺地闭上眼。
回了开罗的酒店,ea站在门童旁边在地下停车场迎接。
顾影一怔,握住她的手,“太好了你没走。”
ea在她耳边小声,“老板根本没打算批我英国人那种温和的狩猎吧,你们只捕猎驯鹿和野鸭。”王公大声道,“贝都因人的打猎方式比那野蛮,希望你不要觉得不适。”
他请沈时晔挑选一匹阿拉伯马,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马匹十分珍视,像对待孩子一样,能够快速说出每一匹马的血统和名字。
沈时晔看向顾影,“darg,你来选。”
顾影站在马厩旁边,无精打采意兴阑珊,随手指了身侧的一匹红鬃马。
它看起来像个未成年,只有齐肩高。但沈时晔没有意见,亲王挥手示意仆从把马匹牵出,“od choice,这是ydia她是这里性格最温顺的小母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