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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喂。”骆诗曼伸出两根手指,像玩洋娃娃似地拨弄她后背的长发,倒是平心静气地劝起她来,“说认真的,虽然聂西泽他人跟死在外面了一样但是你不可以先出轨的,他们这圈的男人最忌讳这个。”

    顾影面无表情转过脸,“你听听你说的话,不觉得十分离谱且多余吗”

    “你就当我是胡说的,听个睡前故事。”骆诗曼笑了笑,细长的手指点起一根女士烟,“你还记不记得王小姐”

    王这个姓氏多见,但是在伦敦华人圈子里,“王小姐”这个称呼只指一个女人,顾影有段时间常陪她打牌,听她温温柔柔地说话。

    她很神秘,身份成谜。顾影只记得,她是多么地丰腴美艳我见犹怜,似乎总有一番心事,而这份心事更为她的美丽增色。

    根据外面流传的逸闻,她被一对兄弟同时追求,难以抉择。她出身中产家庭,却住泰晤士河边的顶层公寓。她是顶级高珠拍卖会的常客,永远坐在伦敦巴黎的秀场头排,在各个蓝血时装屋的预存金可以花到下下辈子。

    但是某一天,她突然从社交场上消失了,销声匿迹,没有人再见过她,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骆诗曼用指甲弹了弹烟灰,补全了故事的下半截。

    “那对兄弟厌倦了争风吃醋,决定共享她,轮流同房,先后生子,计划得很好,可惜被拍到了,捅到他们祖父那里。”

    “他们祖父是谁,在这圈里也是公开的秘密。三号人物,在位主政。所以你也懂了,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王小姐不可能容于世。不仅是王小姐,还有她的父母、近亲”

    顾影的呼吸停住了,“这未免太”

    “很残酷,对不对”骆诗曼冷笑,“这个圈子的男男女女都是这样,当富贵成为平常,当物欲也满足不了他们的空洞,他们剩下唯一的取乐之道,就是如何作践人、侮辱人。”

    顾影用膝盖垫住下巴,吞吞吐吐,“可是如果是沈时晔,我想他不会。”

    “你怎么知道男人都会装,别把他们想得太好。”骆诗曼哼笑一声,将一封信笺夹在两指间晃了晃,“喏,他跟我交代的,务必放你辞职,你若是缺钱,这里有一封refereter,可以把你推去别的地方。哼,说得冠冕堂皇,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说不定是把你放在秘书室当花瓶,他们这款禁欲系男人最喜欢在办公室破戒,既是小秘书又是小情人,白天上班深夜上床,翻来覆去这样那样”

    话音未落,一只抱枕从床上呈抛物线砸到她头上。

    顾影咬唇羞恼成怒,“谁准你在这里造谣的啊”

    骆诗曼接住抱枕,一口气不断地说下去,“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他抱你上楼的,你们的体型差,他一只手都够盖住你后背,手臂一看就是练过的,唔”

    第二只抱枕接着扔到,骆诗曼接住,抬头一看,顾影整个人几乎烧着了,“你再这样我告诉聂东煜了。”

    骆诗曼勾着唇角抽烟乐不可支,等笑够了,起身把信笺塞到顾影怀里,“埃克森董事局主席亲签的refereter,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自己看吧。”

    那封信笺表面用烫金印着西番莲花纹,以红色的火印封口,雅致而郑重。

    特制的纸拿在手里很有份量,顾影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指腹感知到里面的厚度。

    “你不看”

    “嗯。”顾影很坦然,“诗曼,其实你的告诫我都懂。你们这个圈子,我是因为西泽才窥见一点。你们是一张由权力、名利和欲望交织而成的蜘蛛网,我只是一只愚钝的小虫,还是离远些吧。”

    她像一种食草动物,迟钝,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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