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要做爱的,他不想这么快就被手指弄射。
“不要插了,”周为川覆上来吻他,他像是找到了救星,贴着他的嘴唇,有些慌乱地恳求,“再这样啊我会射”
“再坚持一下。”他听到周为川说。
穴肉刚要害怕地缩紧,又被手指插开,没几下,他穴里已经湿软得像个肉套子,毫无抵抗之力。性器最后抖了两下,龟头胀得发紫,完全是刺激前列腺达到的效果,精液憋了太久,一股股尿在床单上。
岑樾闭上眼睛,闷闷地抽噎了一声。
他在床上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有点郁闷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
漫长的扩张终于结束,周为川将人拥着压在身下。
他知道岑樾有点不高兴了,收起方才的不近人情,亲亲岑樾的耳朵,忽然变得很温柔“没事,一会儿还让你射。”
“那你要说话算数”岑樾像不记仇的小孩,依恋地搂他肩膀。
下一秒,周为川吻他脸颊的同时,沉下腰,那根凶器般的阳具开始磨他湿漉漉的会阴。
那处刚刚高潮过,敏感得惊人,他几乎是立刻往上缩了一下,可根本无济于事。周为川一边温柔地亲吻他,一边将他严严实实地罩住,控制着力度,膨胀的肉冠不断磨过他射完半软的茎身,节奏像在操弄。
他们第一次亲热就是这样做的,是他要求的。
周为川是想用同样的方式把他重新弄硬。
岑樾很受用地眯起眼睛,跟随周为川的节奏,配合着挺腰。两根性器并在一起摩擦,很快分不清谁的更湿,仿佛在交换体液。
真要进入正题时,岑樾才知道刚才的扩张不是周为川在故意玩自己,而是真的需要这样。
周为川身上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入侵感,性器竖在浓重的毛发间,再往上是线条分明的下腹。
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撕开安全套的包装,大概因为视野不那么清晰,手上的动作略有放慢,握着性器根部往下套时,无端构成了一种强调,隔着距离就让人浑身发热。
进入时,饶是周为川再有耐心,性器的尺寸也还是让岑樾吃不消。
“好粗嗯,慢点进来”
岑樾被分开腿,面对面看着周为川的眼睛,感受粗硬的龟头一寸寸没入肉洞,好像因为周为川的视线,被入侵的感受也加倍清晰。他偏过头,小声呻吟“太满了”
好在扩张得足够,最初的不适感很快过去了,穴肉乖顺地裹着龟头,快感在交合处蔓延开。
周为川继续往深处入,到了手指没磨过的地方,岑樾又敏感地抖了抖,抓住周为川的手,让他等一等。
指腹上好像还有方才从他穴里带出的水,周为川抹到他鼻梁上,亮晶晶地盖住那颗红痣,呼吸粗重,说“别撒娇。”
“我没”岑樾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反驳道。
撒娇不是他的风格,他也不喜欢在床上示弱,当即抬起小腿,缠上周为川的腰。
“没有吗”周为川笑了一声,握着他的臀瓣,腰腹缓慢地施力,直到尽根没入,“今天从见面开始,你一直在撒娇。”
岑樾不知道他是怎样定义撒娇的,不过也已经没心思反驳他这句话。
太深了。
屁股里面胀得很满,小腹不自觉绷紧,他稍微动一下就感觉要被戳到肚子,穴里一下下痉挛,吸咬那根鸡巴,不知道是难受更多还是舒服更多。
周为川抵在深处停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