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肯定是白夜又做了什么让其他人出事的事。
“她又做什么了”安布罗斯问着,走到了工作间的门边。
看见里面情景的瞬间,他就明白自己的问题也不需要回答了。
白夜正仰面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双目涣散,一脸空白,看起来好像灵魂已经出窍、只剩过于沉重的躯壳被抛在了原地。
安布罗斯“”这可能就是神的领域吧,凡人不理解很正常。
“她刚才将我刚制作完成的芯片吞下后,似乎对我使用了某种异能,”谢停云推测着,“这应该是第二次使用,第一次使用时的效果和现在并不一样。”
“等一下,”安布罗斯只听到了前半段,“她干了什么后”
他听清楚了,只是难以置信。
谢停云无奈地重复了一遍“将我制作了几个月的芯片吞下后。”
安布罗斯“”白夜,连芯片你也要吃吃看吗
“啊,动了。”谢时雨突然说。
果然,如同尸体般躺在工作间地上的白夜缓缓地爬了起来,一脸宿醉后头疼欲裂又有些呆滞的表情。
她扶着自己的额头喃喃道“啊我要当智障,智障欢乐多。”
门口的三人“”
然后,这个恍若宿醉的白夜从空气中掏出一瓶烈酒,对着瓶口一口气灌下半瓶,才跟活过来了似的起身向他们走来。
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她的步伐还是有些虚浮。
白夜沧桑地拍拍安布罗斯的肩膀“我上次不小心把戴夫的铁锤卖给你开情报商店的朋友了,我要回购。”
安布罗斯也开始恍惚了。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白夜用这种正常人的语气说出符合正常逻辑的正常台词。
太过正常,导致他开始觉得白夜现在的状态绝对不正常。
白夜怎么可能这么正常啊
“哦对了,”白夜提着酒瓶喝了两口,又疲惫地掉头看谢停云,“你别动。”
她对着轮椅上的谢停云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好似在变一个轻描淡写的魔术。
但谢停云却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双手紧紧攥住轮椅扶手,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变得苍白起来,似乎在忍受某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剧痛。
谢时雨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旺财去握谢停云的手“哥”
安布罗斯凝视着谢停云。
身为半精灵,他拥有着和精灵同样的天赋。其中一种便是对生命力敏锐的感知。
因此,当自己快要迎来死亡时,他会提前有所察觉。
因此,见到谢停云时,安布罗斯便知道这个轮椅上的青年始终站在鬼门关的边缘,随时可能死亡。
但在白夜的响指后,谢停云便像是被一束力量缓缓地从那道鬼门关拽向了“生”的一侧。
速度虽然不快,但却毋庸置疑、不容拒绝。
尽管指甲在轮椅扶手上紧扣到翻起流血,但谢停云那永远带着病气的脸似乎已经变得红润了些。
片刻后,谢停云浑身力道一松,跌靠进轮椅背中。
他浑身的衣服和头皮都湿了,整个人也显然刚刚脱离剧痛,但回过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恍然地捏了捏自己的腿。
谢时雨急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哥你怎么样”
“好了呗。”白夜蔫蔫地喝着伏特加,“看看,我都从庸医晋级到赤脚医生了,宇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