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自诩拥有万千破案手段的大理寺“神探”,又想拉何乐为入伙。
“杀人者当伏法,天经地义,身为大理寺少卿,你直接抓她便是,问我做什么我能帮你什么”何乐为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应对。
乔洮阳却并不愚钝“明白了明白了,都是心知肚明的人,在我跟前还兜什么圈子,你若是不在乎,又何必劳烦宋尚宫出手相救为何要竭力阻碍都水监的调查工作呢”
“我这可是为你铺路,你可别不懂珍惜。”乔洮阳微扬起脸庞,仿佛正期待着何乐为 向他屈膝。
“铺路何种铺路”何乐为 追问道。
乔洮阳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并不能肯定是否是她刺杀了慕容顺,或许真凶仍在逍遥法外,因此务必查明真相。”
“然而此案现由都水监接手,我们大理寺只能待刑部结案后再行复审,届时一切都成定局,再追究又有何意义。”
何乐为 明白过来,但立刻警觉起来“你你是打算让我来调查吗”
“不错”
“不过你并非孤军奋战,我和宋尚宫会暗中协助你,自然还包括齐婉言姑娘。”
“我我怎么会被牵扯进来”齐婉言同样感到惊讶万分。
然而乔洮阳依旧镇定自若“费听阿勒是由你们藏匿,倘若她是真凶,你们便成了包庇罪犯的同谋,唯有帮她洗清嫌疑,你们才能安然无虞;假如她确是真凶,你们主动查证,也能得以保全自身,这是我给予你们的机会,希望你们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此刻不仅宋筠萱,所有在场的人都对乔洮阳产生了揍他的冲动,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说法确实有其道理。
“我和宋尚宫虽不便公开插手,但在私下能为你们便利,要想安然度过此劫,就得尽快行动,在都水监之前揭开事情真相。”
何乐为 虽非侦探出身,但他毕竟熟读柯南,平时也爱看些推理剧,思索一番后,向乔洮阳询问“为何无法确定她是凶手”
乔洮阳瞬间来了兴趣“因为我直觉认为她不是。”
“”
何乐为 此刻深深体验到了何为盲目自信的男人,尽管看似平凡,却自信得令人咋舌。
当然,乔洮阳外表并不普通,只不过那份自信似乎膨胀了几百倍而已。
“慕容顺究竟是如何遇害的”宋筠萱迅速进入状态,不过乔洮阳很快又让她脱离了想象“谁说慕容顺死了”
“”
“他只是重伤垂危,命悬一线。”
“”
宋筠萱瞪了乔洮阳一眼“事情的始末终究是要讲清楚的,任何细节都不能遗漏。”
智慧之人自有智慧之人的觉悟,自认为智慧者更应如此,显然,宋筠萱已然有了自行解决问题的决心。
乔洮阳不再赘述“慕容顺肩部遭受重创,幸亏他身手不凡,及时闪避,否则恐怕早已身首异处。”
“他手中紧握的一把短剑上残留血迹,估计是在慌乱中反击刺伤了凶手,而黑夜叉背部中刀,明显不可能是她所为。”
“现场并未寻获凶器,想必已被凶手带走,黑夜叉是否带回了她的兵器”
何乐为 面露否定地摇了摇头。
确实如此,水利署的人员沿路未曾察觉到任何失落的兵器或凶器痕迹,这意味着凶手很可能已将凶器带走。
即使这位婢女未必是真正的元凶,甚或几乎肯定并非真凶,然而她在案发现场的出现本身便足以引起猜疑,或许她也曾意图行刺慕容顺,却不幸被他人抢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