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褚南楟冷了脸。
顾淮立刻闭嘴,不敢再说下去。
心说坏了
不许说之事是陛下醉酒后之语,莫非是喝断片、忘了
褚南楟娇躯一挺已站起来,回身看着顾淮冷冷道“与朕求什么”
“呃”顾淮稍稍后退一步,微躬着身子不敢说了。
褚南楟脸色更沉,冷冷道“说,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求一个什么
其实彼此心知肚明。
此时,顾淮想把那两个字咽回肚子里已做不到,只得硬着头皮垂首道“求一个、赏赐。”
具体赏赐内容咱可以变一变哈。
继续道“微臣想”
已说不下去。
下巴突然被白皙如玉的手捏住,被带动着扬起。
顾淮不得不抬头。
却看到陛下冷峻绝美的脸上竟透出异样笑容。
“哈哈哈”
褚南楟仰头大笑。
无暇娇颜上冰霜早已消褪,眉宇间竟是那般得意。
仿佛守候了三天三夜的老猎手终于逮住了狐狸,也像哭闹了无数次的顽童终于到手了心爱的玩具。
那笑容透出一切尽在掌握般的骄傲张狂,甚至包含一种恣意妄为的快乐。
顾淮的心狠狠哆嗦了一下。
不是害怕。
他知道陛下没生气。
只是这股兴奋劲儿太吓人了。
这不是个女流氓吗
此时此刻,面对着得意大笑的陛下,顾淮仿佛回到了陀螺幻镜那个夜晚,变成了玉芙蓉,白嫩无助的羔羊般面对着得意的流氓。
“陛下”
顾淮惊呼一声,本能地要后退一步挣脱陛下的手,身体一僵竟不能动了。
头顶,脚下,身前,身后,四面八方都涌来极为强大的无形炁息将身体牢牢控在原地,唯有嘴巴还能动。
也看到了令人惊恐的小举动。
刚刚,褚南楟垂下的那只手做出某种特殊印法,竟是在控制着乾德宫里的防御阵法
“陛下,这、这”
顾淮体会到了上午“李隆观”站在这里是种什么滋味。
随即,他又惊恐瞪大了眼睛。
眼睁睁看着御书房的门无风自关,以阵法祭炼而成的门板密不透风,隔绝了门外乾儿投来的好奇视线。
“陛下到底要干什么呀”
顾淮惊讶喊道,声音竟是那般苍白无力。
“狗胆包天的小淮子,意图亵渎朕躬,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褚南楟得意笑道,“还好你说出来了,不然朕还难以治你的罪呢。”
“陛下,微臣冤枉啊”
身体不能动,顾淮只能大叫,“微臣只是想要沈煜的本命宝物,绝没有任何亵渎陛下之意啊”
“嘁,宝物什么的你随意拿走就好了,何须与朕说。”
褚南楟不屑撇嘴,“别以为朕不清楚你的小算盘,本命宝物什么的都是借口,你就是想亵渎朕躬,行不许说之事,还敢狡辩”
“冤枉,微臣冤枉啊浅姨,浅姨救命啊”
下巴被捏住,顾淮只得拼命大叫,期盼着天底下最好的老太婆立马出现制止陛下的暴行。
“你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一次,你总算落到朕的手里了。”
褚南楟“哼哼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