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互相祝贺声,视频会议室解散。
宋河马上把视频电话给庄启颜打过去,“冷向文什么情况大人物什么意思黑化又什么意思”
“太复杂了,我这边有点事,我二爷爷抢救呢。”庄启颜说。
宋河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她背景的洁白走廊是医院。
“大年初二我要去一趟中亚五国谈生意,恰好路过你那里,咱们见面聊吧,我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庄启颜说,“你也不要联系冷向文,保持距离,真不是一路人了,跟他关系太近,会给你招惹麻烦。”
“好,我记住了,那后天见面聊。”
视频电话挂断,宋河皱眉。
他对冷向文的印象是有点臭毛病,但本质上还是蛮好蛮优秀的人。
怎么几年不见,名声到了这种地步甚至变得危险
下午,宋河去机场接机。
父母的状态让他很欣慰,老两口肤色晒得发黑,精气神却很足,大概长时间在马代度假晒太阳导致的,衣着打扮有种老钱的随意,处于肉眼可见的享福状态。
但到了晚上看春晚的时间,老两口就没那么可爱了,开始催婚。
老妈甚至还真物色了一些儿媳,展开折叠屏手机,强迫宋河一张张认真看照片和简历,宋河稍一走神,脑袋上就挨个脑瓜蹦。
照片相当不错,上百号美女走马灯般闪过,看的宋河眼花缭乱,从小家碧玉到大家闺秀各种类型齐全,看到最后他完全分不清谁是谁了。
履历也无可挑剔,而且相似度极高,世界顶尖名校毕业生、擅长钢琴舞蹈高尔夫、联合国某某组织成员、优秀青年称号等等。
但宋河不为所动,反而隐隐担忧老妈,他疑心这些全是杀猪盘,极端美好中透着一股虚假,无法想象老妈都从什么奇怪途径弄到的这些照片简历。
大年初一,宋河放假,陪父母逛了逛正在建设的药学院。
药学院施工迅速,不少小楼已封顶,连空调都装上了,仍有几栋宏伟的大楼在建,工地上叮当声日夜不息,热火朝天。
远处,其他学院的小楼沉默地注视药院工地,它们也只能沉默,财力差距太悬殊,工地上的热闹是以每分每秒烧钱为代价的。
大年初一和昨晚除夕夜,药院都没停工,宋河出手阔绰,凡是春节期间上工的工人能领十倍工资,许多技术工人加班一天赚一两万,春节十几天能赚二三十万,自然不愿意下工地。
父母对大兴土木的药院深感激动,全程啧啧惊叹。
本来自家孩子能当大学老师就很激动了,岂料短短几年过去,摇身一变成了学院院长,外加暴利滚滚的乘黄,简直光耀门楣,甚至能族谱单开一本
父母议论族谱单开把宋河听懵了,他脑海中浮现出一本纸页泛黄的族谱,第一页最上面的大名字是“宋河”,感觉有点荒谬,但不得不说,事到如今他确实有这资格。
部队一等功获得者,国家科技进步奖获得者,月城计划领军人物,个人财富登顶老家城市首富,顶尖学府的院长,菲奖预订,诺奖生物奖预定
宋河后知后觉,猛一回首,发现自己的头衔荣誉还真是多的能用麻袋装
谈论完族谱单开后,父母又突发奇想,想到药院宿舍楼当看门大爷和看门大妈,这样平时能看看儿子的工作生活,要求儿子批准。
宋河起初心动,觉得父母放在身边保护着还挺安全。
但他脑补了一番宿管阿姨的操劳工作,又果断拒绝了父母的突发奇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