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口扒完早餐,他把超声波头盔拿出来,放在桌上连接电脑,进入编程模式
不出所料,相晓桐做出来的头盔,内置软件全是按照仿脑编程写的,恰好宋河也擅长,驾轻就熟翻阅起已有程序。
“用我给你讲讲吗”相晓桐问,“这都我写的,哪儿不懂问我。”
“不用,这都小儿科。”宋河不假思索。
“你好狂。”
“你看这,写太冗了,完全可以简化一下。”
说着,宋河编辑程序,快速大删大改,三下五除二将程序改的更为简洁高效,优化幅度肉眼可见
相晓桐受到打击,冷哼一声坐到旁边沙发上,抱着胳膊阅读写满墙壁的推算。
“用我给你讲讲吗”宋河抬头看她一眼,见她在试着理解宋河流形,好心道,“这都我写的,哪儿不懂问我。”
“不用,这都小儿科。”相晓桐冷哼。
“老师你是懂嘴硬的,我给你开课讲,你一时半会儿也听不懂。”
“闭麦,干你的活儿”相晓桐恼羞成怒。
宋河喜滋滋收获了一波怨念,专注起来,动手写头盔的仿脑程序。
写程序又是一项挑战。
宋河流形本身就无比复杂,还要转化成编程语言,将天花乱坠的公式算式,翻译为屏幕上运行的点、线、面、体难上加难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师徒俩在小屋内打持久战。
宋河从早到晚肝程序,相晓桐从早到晚肝宋河流形。
偶尔学生相晓桐连续很久无所寸进,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才会拉下脸去找宋河老师请教一番。
有时请教很有用,宋河老师轻轻一点拨,学生相晓桐便茅塞顿开。
有时请教也没用,老师口干舌燥讲半天,学生皱着眉头一直听不懂,老师便烦了,不再搭理学生,让她自行参悟,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元旦。
前沿科技大学,脑院实验室。
猴子坐在笼子里打瞌睡,众多白大褂屏息静气,生怕吵醒了熟睡的猴子。
桌上摆着超声波发射机,四四方方的不起眼小机器,发射口对准猴子。
娄景辉坐在机器后,小心翼翼调整旋钮,设定好超声波的各项参数,开机
猴子脑袋忽然晃了一下,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什么。
白大褂们瞪圆眼睛,气氛陡然紧张
谢科夫上前,在猴笼边缘放下一块小橡皮,蹑手蹑脚退走。
娄景辉满头冒汗操作起来,不断调整发射机数值,从动作可以看出他并非胡乱操作,而是像打游戏背板一样,沿着特定规律极速调整
许久,猴子突然抽搐,猛地醒来,发出惊恐尖叫
“做噩梦了。”谢科夫看了一眼旁边的显示屏。
一片失望叹息声,白大褂们集体沮丧。
“你们在干啥”久违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宋河和相晓桐从实验室门口走过来,两人各抱一只大纸箱,箱子上没有任何标识,神神秘秘。
“老大,院长”娄景辉起身,“我们在尝试超声波控梦,想让猴子梦游,伸手去拿放在笼子边缘的橡皮,但是迄今为止试了几百次,就成功过一次。”
宋河把抱来的大纸箱放在桌上,扫一眼四四方方的超声波发射器,没绷住笑了,“你就指望用这小玩具,控制猴子梦游”
“这是专业的超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