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一侧,低语声四起,却分歧严重。
以娄景辉为首的死忠派,跃跃欲试,战意昂扬,争相鼓动怂恿起来
“老大,我们支持你干倒相晓桐,夺了院长鸟位”
“老大您发话吧,一呼百应”
“要我看,脑院这江山早该易主比功劳比苦劳,咱们老大都是劳苦功高,她相晓桐凭什么骑在老大头上作威作福”
“老大,众望所归,大伙都想让你当脑院的头儿”娄景辉最后总结,慷慨激昂。
以谢科夫为首的谨慎派,却吓得面如土色,纷纷出言劝和
“不妥不妥老大你少听娄景辉他们妖言惑众,他们只是想混个从龙之功却是把老大你往火坑里推啊”
“院长之位,应徐徐图之不可冒进”
“相院长刚荣升院士不久,又拿了陈奖,风头一时无两差距实在悬殊,当避其锋芒继续隐忍”
谢科夫最后总结,诚恳地望着宋河,“自古以来造反一事十造九死,慎重啊我觉得你在脑院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也没什么不好现在过去表忠心还来得及为什么不慢慢架空院长呢”
宋河抿着嘴一言不发,颇有些无奈。
他扭头看看旁边冷眼旁观的纪天和,“纪爱卿为何不言不语啊”
纪天和无辜地眨眨眼,“老大过来还一句话没说呢,大家就在这乱哄哄,我有点懵。”
宋河拍掌,痛心疾首地扫视其他人,“听到没有听到纪组长说什么了吗我还没开口呢,你们瞎激动个什么谁说我要篡夺院长之位的”
众人纷纷冷静下来,面露尴尬。
另一边,相晓桐搬着椅子坐在墙边,众多老部下们围坐周围。
刚一落座,老部下们也群情激愤地嚷嚷起来
“黄口小儿宋河,胆敢篡夺院长圣位我数据分析组第一个不答应”
“宋贼终于露出谋逆之心我早就说他包藏祸心有什么招数他就使出来,最后他会知道咱们老大才是脑院的天”
“哼想当院长宋河也配论资历、论奖项、论帽子、论才学、论威望,哪一项他比得上咱们老大”
“为什么老大是脑院院长我就说两条,院士,陈奖得主,够不够他宋河有吗”
相晓桐头疼,连连比出噤声手势,闹哄哄的部下们终于停嘴。
“谁说宋河要篡我院长位置的”相晓桐皱眉。
刚刚还群情激愤的部下们发懵,茫然地面面相觑。
“你。”相晓桐抬抬下巴,望向一个老部将,“刚刚你喊的最欢,谁给你说宋河要篡位的”
“我我看老大您今天和宋河划开阵营了,两边研发团队分开了,我以为撕破脸了呢。”
“莫名其妙。”相晓桐无语道,“别天天想些有的没的,你们对我就这么没信心感觉我这脑院院长位置坐不稳感觉宋河能挑战我”
众多部将顿时惶恐,连连道,“不敢不敢”
实验室东侧。
“那老大,咱们今天这架势是要干什么”娄景辉不解地回头看看,“怎么合作的好好的,突然分家了”
“我和相院长确实有点小分歧,开了个赌约,赌的项目是海怪麻醉弹。”宋河道。
“海怪麻醉弹”纪天和问,“这什么东西”
实验室西侧。
“海怪麻醉弹嘛,字面意思。”相晓桐道,“目前研究的章鱼都太小了,下一步我们计划从海底捞一些超大个的头足类,类似大王乌贼那种体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