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可靠消息,这次负责审核富山医工脑癌药的团队总共六支,其他五支早早就审核通过了,只有一支团队迟迟不过,卡就卡在这里
猜猜是什么团队是神经元公司和乘黄公司的联合团队
如果他们真是在做安全审核也就罢了,但据前沿科技大学的学生说,宋河团队在忙着研发脑癌药,研发到一半恰好富山医工的药出来了
事情一目了然,要么是宋河团队在试着抄富山医工的药,要么是宋河团队想通过这种办法,阻止富山医工的药卖进来,回头他们的药做好了,再狠狠圈钱
只能说良心让狗吃了,我原先还以为乘黄公司和神经元公司真是什么好公司,真为了人类健康着想,现在看来还是我太天真,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为了赚钱不择手段
底下评论区全是骂声。
“屠龙者终成恶龙”
“所以咱们也不用感谢宋河团队做的胃癌药,他们只是纯粹为了赚钱而已,既可以为了赚钱救人,也可以为了赚钱杀人”
“妈的,他们不知道有成千上万患者等着用药吗”
“这不得把他们送去坐牢”
“我劝大家冷静一下,乘黄宋河团队也好,神经元相晓桐团队也好,都不是缺钱的团队,人家不会为了一个药背负这么大骂名,帖子我举报了。”
“绷不住了,知道脑癌药售价多少吗一小瓶五万,一个疗程一百万有一万个病人买药,就是一百亿知道一百亿什么概念吗”
谢科夫看不下去了,把手机还给娄景辉,脸色难受。
两人扭头看看实验室里其他人。
不少团队成员也在工作之余偷偷摸摸刷手机,刷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显然也是在看相关消息。
突然,实验室大门打开
宋河和相晓桐一前一后进来,面无表情,气场威严。
值班人员马上动起来,各组上交实验数据纸和颅脑影像图,整整齐齐摆在一张实验台上。
“怎么样”宋河随口问。
“没什么大变化。”谢科夫说,“散碎癌细胞还在,但也没有上涨,也没有肿瘤出现。”
师徒俩认真看了许久数据纸,发出叹息。
“开会”宋河说。
值班人员迅速集中过来,隔壁神经元团队也被叫了过来,很快人头攒动,数百人紧张地围在两位老大面前。
宋河和相晓桐站在白板前,师徒俩都默不作声,盯着地面。
沉默。
沉默。
几分钟过去,两个老大依旧在沉默,目光失焦,气氛一点点沉重下去,在场所有人隐隐感到呼吸不畅。
“老大,实在不行过了吧。”有人小声说。
相晓桐抬头,语气平静地问,“过了直接让富山医工的脑癌药安全通过”
短暂的寂静,有人鼓起勇气附和起来
“是啊老大,毕竟咱们一直没测到新肿瘤,其他五队都通过了,应该没大问题吧”
“对啊老大,外面骂咱们都骂飞了,咱们不能再背这个骂名了其实我们还好,没人记得我们,但老大你的名字会被大家直接骂啊”
“好多国家都开始卖这药了,大家都这样,咱们干脆从众呗,万一最后真有副作用,反正是全球出问题,责任到不了咱们身上。”
“是啊,让脑癌药通过,即便出问题,责任也不在咱们身上,不让脑癌药过,万一最后这药真没问题,咱们要被骂死了”
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