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维特和蔼地微笑,“即便o在2上处处光滑,但也不能判定它在无穷远平面上也光滑。”
“哦这个啊”宋河恍然,“在奇异点上做奇点消解就可以了。”
这下轮到德维特发愣了,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表情大概是“还有这种操作”
卡特琳娜好奇,“什么意思”
“爆破多次后做出一个非奇异曲线。”宋河解释,“如果o的高阶导数都是零,奇异点消解会复杂一些,好在这道题只是要二维条件下代数曲线的紧化结果,所以直接上黎曼存在定理就可以了,也就是把紧黎曼曲面做出来。”
卡特琳娜嘴巴张成小o形,似懂非懂道,“你这个做法很不常规啊”
“确实不是正常解法,简直歪门邪道,所以我没说,你们那种办法挺好,稳扎稳打不会出错。”宋河承认。
卡特琳娜和伽罗瓦一齐扭头,观察德维特的反应。
德维特却没评价,只是含糊地笑笑,“第一题我大概记下来了,再看看第二题呢”
这次伽罗瓦抢答了,“分三步就能解决”
“对”卡特琳娜点头。
宋河依旧不吭声,默默地等上菜。
接下来几道题,同样的场景不断重演。
伽罗瓦和卡特琳娜解答相当积极,嘴皮子快的堪比同台说脱口秀,像是并肩作战去进攻题目怪兽,你一枪我一炮交替开火,一套猛烈的连招将题目怪兽的血槽清零,相当默契潇洒。
谢科夫如果见到此情此景,怕是会醋意大发。
德维特最后总是问一句唐江的看法,唐江总会提出一个稀奇古怪的切入角度,引得桌上一阵沉默,堪称冷场制造机,一开口必然迎来气氛冷场。
终于,餐前小考完成,服务员排队上菜
径尺大瓷盘,白底青花,掀开银盖,只只鸭肝整齐耸立,犹如鸡血寿山石印章。
“槽蒸鸭肝”德维特眉飞色舞,高兴的像个小孩,殷勤地介绍菜名,“邓带我去蜀省吃过一回肝膏,席间他故意馋我说有南北二绝,南绝是肝膏,北绝就是这个今天吃到了”
德维特果断下筷,紧接着所有人跟着下筷子,只有伽罗瓦用筷子的手势很笨拙,用小盘子伸过去接着,神色颇为狼狈。
“蟹粉汤包”德维特继续介绍,“这里的规矩是主食最后吃,但我觉得不要那么死板,先上几只尝尝”
服务员端上笼屉,里面挤着矮趴趴的五只包子。
德维特明显是个馋货,口水都快下来了,迫不及待弄了只包子到自己盘子里,把包子皮咬破之后吸汤,呼呼作响。
大家纷纷把包子弄进盘里啃,伽罗瓦显然没吃过汤包,莽撞一口下去汤汁崩了满脸,服务员连忙递过纸巾来,他尴尬地快钻到桌子底下了。
德维特满意,“这才叫好包子,蟹肉饱满,我以前吃过从包子口上撒咖喱冒充蟹黄的假货,天差地别美中不足是没有姜丝高醋,大家凑合吃。”
服务员继续上菜,德维特一道接一道地介绍,如数家珍的派头仿佛这餐馆是他开的
“跃鲤点朱,是从黄河空运过来的,邓带我去黄河旅游的时候吃过新鲜的,鲤鱼在洛口以西逆流而上,额头被大水碰的血迹嫣红。”
“烩三袋,猪肚羊肚牛肚用碱水和面去掉脏气,再用鸡汤炖烂,最后用笋片云腿去烩,据说是曾经皇宫里的菜。”
“炸小银鱼,从巢湖空运来的,你们看它中间只有一条小软骨,当地人叫它面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