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少爷说,禅院将会成为御三家之首,其麾下的柄和躯俱留为禅院开辟荣耀,而他的父亲是守业者。
他的神情飞扬而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话语中那无比光荣的一幕。
我则是跪坐在他的身侧,心中无悲无喜。
直哉少爷用那双金色的双眸审视我,接着又咧开嘴角笑“山惠,我不喜欢你这副样子。”
他大掌伸过来,半张掌面就能握住我的脸,然后硬生生抬起我的头,我双眸含着轻盈的水,看着他。
“大大人”
直哉少爷不置可否“直哉。”
我抿着嘴,小心翼翼地,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硬生生挤出来的,“直哉直哉少爷”
猫一样的少女,黑发黑瞳,带着轻薄的灵动,脸又小又嫩,我抬着眼睛去看男人的时候,往往都能看到他们眼神中的渴望。
直哉少爷“切”了一声,接着凑上来,毫不客气地给我一个熟稔的吻。
唇齿间是水声荡漾,我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半边臀肉坐在他胯骨处,方便他在我的皮肉之上吮吸和轻抚。
“当我的妾吧,为我生一个禅院家的血脉。”我听到直哉少爷的声音。
我抱着他还尚未成熟的匀实脖颈,手腕费力地圈住他,身体瘫软在他的胸膛,敛下眸子,神伤而胆怯,“我我配不上直哉少爷的。”
“哼”直哉少爷昂扬高傲的声线在我耳边响起,“所以说,是妾啊。”
在他的背面,我的眼眸中无光,看着地面上华贵而古朴的木质地板,默默承受着他的流连。
再有两月,将是禅院直哉的成人礼,御三家以及咒术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访,到那时,禅院直毘人将会宣布,禅院直哉将来会继承他的家主之位。
直哉少爷的声音中透着恐怖而扭曲的满足“到那个时候,你就直接做我的女人吧,为禅院生下十影。”
看吧,这就是我的价值。
但这又何尝不是直哉少爷的价值呢
他心安理得地住在陷阱里,甚至还为陷阱上拴着的嫩肉而沾沾自喜。
他的手掌顺着和服中的内衬摸到了我鼓起微小弧度的皮肉之上,接着评价道“你是天生为男人孕育种子的材料。”
我眼神茫然而呆滞,让他好久都不见晴的情绪陡然开朗起来。
直哉少爷,很少见地,笑得很开心。
我分不清楚,那是为了什么而开心呢
是为了我将成为他的女人,还是为了他的家主之位。
我想,肯定是后者吧
我照常离开,怀里拿着直哉少爷送给我的手镯。
直哉少爷说,那是个咒具
是用咒术师的血温养起来的、用以保护的咒具。
他神秘地没有告诉我是什么效果,只是脸上洋溢着自信而傲慢的笑,说“就算是遇到特级咒灵,也能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我盯着那枚镯子良久,直到直哉少爷都变得不耐烦起来,才怯怯地伸出手接了过来。
他握着我的手腕,小心地一点点卡进去,接着露出满意的笑。
阳光下,我抬起手来,玉白的手镯中掺着几缕金色的丝线,像极了直哉少爷眼睛的颜色。
保护
是我从来没听过的东西。
我从有意识到至今的所有时间,都被困在了一幢小小的房子里,没有人说要保护我,也没有人给我任何东西。
但一个废物,一个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