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田羽海收敛起面对安室透时的攻击性,兢兢业业狡辩的同时,连带着还介绍了即将前往的教堂甚至脚下这条密道。
无害得像普通的景区讲解员。
而坠在女人身后半米远的柏图斯微垂着头,抿起嘴不说话的模样很能唬人,其实心早飞不知哪里去了。
时间回到二十分钟前。公频电流声消失的那一刻,柏图斯的心没来由一慌,妖精的预感素来准确,于是柏图斯迅速来到a口
果真在排查掉隐患后发现了散落的信号屏蔽装置。
搞事这定然是有人搞事
但看在临走时琴酒脸色也很黑很茫然的份上,柏图斯初步推测这不是组织御猫搞的鬼。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动那些屏蔽器,而是选择了就近蹲守。不过在此之前,柏图斯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附近情况,在得出绿川目前的位置很安全的结论后,才将自己藏进了夜色里。
五分钟后,红酒妖精就跟拿着安室透手机出来的平田羽海走了,主打一个仗着异能有恃无恐。
其实最主要的是,习惯了移动蛋糕房的柏图斯已经三小时零两分钟没见到安室透了,他真的迫不及待去确认家里唯一香味来源的安危眼神飘移。
“还有多久”
柏图斯第三次看向平田羽海,后者抽抽嘴角,心说既然这么担心当初为什么要把人派出去,暗地里将安室透的重要性又提了提。
“十分钟左右。”
她估摸了一个稳妥的时间给柏图斯,然后看着黑发男人愈加深沉的眸光,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了。
待到重新站在教堂的门前,平田羽海晚礼服背部的布料已经被汗浸透。
“到了。”
女人迫不及待地推开门,教堂内部的光线远比密道明亮得多,乍一接触有些刺眼,但柏图斯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坐在庄严神像下的安室透。
金发下属看起来状态良好,没缺胳膊少腿,还是那副暹罗仰头的模样。
太好了。
柏图斯悬着的心突然就落了地,但瞥到安室透身旁站着的几名持枪看守
“你们的待客之道有些暴力啊。”
他语气加重,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向绑架他下属的罪魁祸首。
自己身为安室的上司都没用枪指过他呢,虽然自己也不用枪。
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群人怎么舍得的你们怎么舍得用枪指着小蛋糕
见黑发男人眼里都要擦出火星子来,平田羽海赶紧示意手下退下“请您谅解,是我招待不周。”
她拿出了一副诚恳合作的模样来,刻意的示弱让手下们都有些瞠目结舌。毕竟在平时,这位大小姐可是强悍得要命,但看向柏图斯
黑衣手下们破案了,一物降一物。
柏图斯对她的道歉不甚在意,他只怨念地瞄了平田羽海一眼,随即快步上前,马甲衬衫套愣是被他走出了魔法长袍翻卷的幻影。
安室透也顺势站起身。
他正想暗示柏图斯配合他演完这场戏,毕竟安室透还挺好奇平田羽海要找的秘密是什么,说不定这也是和请柬有关的东西
结果他突兀落入了一个浆果味的拥抱里。
比安室透高出半个头的青年将脸埋到对方的颈窝,像是被侵占领地的动物一样嗅了又嗅,鼻尖蜻蜓点水般剐蹭在皮肤上,惊起绯色的一片颤栗。
oo
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