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平时待人亲切,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带你们去吃本地特产吧,走吧,他就是这样,喜怒不常,资本家都冷漠无情,走吧走吧。”
梁予序推开浴室虚掩的门,只见钟粼衔着衣摆,衣物半遮半掩,洗手台上洁白的台面更衬他的肤色。
他抬起一只脚丫子放在台面,另一只玉色纤细的脚丫子在空中摇晃。水汽氤氲的镜面,倒映出他匀称劲瘦的腰身。
在梁予序搂住他之时,他双手听话地揽住梁予序的脖子,缓缓挪到梁予序的心口,贴着感受心跳。
每一根指尖泛着发烫的粉气,连同关节处都恰到好处地晕染了漂亮的薄红。渐渐地,指尖勾勒着梁予序的身材线条,直达胃部。
“这里要是能好起来,我会多一点开心。”
梁予序受不了他的撩人手段,抓紧他的手掌往下沉去,呼吸又沉又乱“这里要是好一点,我也会多一点开心。”
啊怎么这样,他说的胃部,梁予序怎么说到这里去了
第二天,警察再次联系钟粼,让钟粼再次前往派出所,这次梁予序、王竟、杨律师团队等人陪同。
主要是追究当初蒋志恒当年砸了钟家超市的一事,商量赔偿金,以及当年父亲被冤枉一事的上诉。
蒋志恒来到审讯室,不久将关押到某处看守所。他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沧桑与浑浊,整个人浑浑噩噩,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
钟粼定定地望着他,冷然道“你该跟我父亲,跟我哥哥道歉,跟我道歉。”
“对不起,请你别记恨林夕敏。一切都怪我,是我当年听信林家那夫妻的谗言,才冲动,教唆阿兵他们砸你家超市,让镇上的人去抢东西。”
“忏悔是你的事,我恨不得你去死。我只想知道,我爸爸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
“不是,你把我查了个底朝天,包括那个什么省纪检部门,把我违法的事情全部列出来,你怎么还执迷不悟我是开赌场,是打人,也威胁恐惧,寻衅滋事,但杀人从来没有。”
“你的手下呢或者你的家人会帮你。”
“不可能。”蒋志恒当即否定道,“这几年抓得很严,我们家只有我一个人干这种事,再有,我那些兄弟,除了几个确实有前科,其余的没胆子杀人,而且这么大的事,这为什么不来找我邀功白白帮我,他蠢吗我对你爸爸的去世深感抱歉,但很可惜,真不是我做的。”
钟粼想不明白,除了蒋志恒这个原因,爸爸怎么会自杀呢
当初赔偿林家之后,哪怕超市倒闭,房子没了,欠了债务,凭他们父子三人,还能东山再起。
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钟粼走出派出所,梁予序牵着他的手,安慰道“我们再查查吧,说不定有漏掉的线索。”
“是不是我错了我爸爸就是我害死的”他捂着脸说道,声音里全是哭腔与颤音。
“别乱说,钟粼,你总是把错揽在自己身上,我们再找找证据。”
“我怕”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你,我们再好好查查。”
钟粼离开派出所后,林鸣浩、林旭敏以及曾冬杏三人前来派出所与蒋家协调。
曾冬杏看到蒋志恒,当即扑上去,拳头暴打他,却被林鸣浩拦住。
“你发什么疯”林鸣浩不耐烦地喝道,这是自从林前海被关在医院治疗后,他第一次跟妈妈讲话。
“你爸爸躺在医院,你不为你爸爸报仇却吼我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