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焦点中心的江千洛似乎毫无所觉,“谢谢。”
雌虫扬起胜利的微笑。
安星乔握紧拳,强迫自己看着雄虫一张一合的嘴唇。
“但是不行哦。”江千洛道。
雌虫笑容凝固,马上整理好表情,“为什么呢只是追求而已,我保证不会造成困扰的。”
江千洛眨了眨眼,“因为星星会不高兴,所以不行哦。”
雌虫不服气,“我记得您还没有订下婚约吧。”
江千洛点点头,“但我也不想谈恋爱,对你没兴趣。”
没有谈恋爱,原来只是朋友。
雌虫敏锐察觉这点,挑衅地看向安星乔。
安星乔没有反击,只是漫不经心地穿上夹克,继续用餐。
和对面穿着白色帽衫的江千洛打眼一看就是一块儿的。
雌虫咬紧牙关,身后始终没有出声的虫赶紧拽着他走了。
周遭看戏的虫也纷纷收回目光,低声八卦。
除去这一小节,他们玩得十分愉快,出园时已是晚上九点。
江千洛瘫在星舰沙发里,“我去你家睡吧,明天你教我做作业。”
安星乔点头,给傅南桀发了信息,又让近侍准备好客房。
所以江千洛轻车熟路地走进安星乔房间时被拦住,“怎么了”
“你的房间在那里。”安星乔指向另一扇门。
江千洛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我们以前不是一起睡觉的吗”
等候差遣的佣虫僵住,装作两耳不闻窗外事。
“”安星乔把江千洛推进屋,合上门转身对上了雄虫受伤的眼神。
他委婉道,“那是很久以前了。”
雄虫自从幼年“撞鬼”之后就再也没留宿过。
江千洛蹙眉,“现在也可以。”
安星乔试图劝阻,“我们已经长大了。”要有点性别意识。
他心虚地咽下后一句话,毕竟前十几年他一直没有点破这一点,放任雄虫越界,甚至乐在其中,导致江千洛对亲密距离不敏感。
而雄虫的家庭教育比较特殊,从来不将江千洛当成娇弱尊贵的雄子,似乎没有教育过安全意识。
虽然坏处是其他雌虫也能接近江千洛,但他们感受过雄虫的依赖和拥抱吗
没有。
永远只有安星乔享有这些特权。
江千洛鼓起脸,又生气又难过又委屈,“长大又怎么了长大了我们就不是朋友了吗”
安星乔险些就要答应了,他稳住心神,“当然是朋友,但是不行。”
“”江千洛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原地转了几圈,最后大跨步走向安星乔房间内的浴室,啪的合上门。
随后水流声响起。
安星乔揉了揉眉心,吩咐佣虫把准备好的换洗衣物拿来。
他带着睡衣走到浴室前,正打算喊江千洛时,耳朵突然捕捉到不同于水流的动静,呜呜咽咽的。
安星乔心里咯噔了一下,敲门试探道,“洛洛开门拿衣服。”
呜咽声停止。
几秒钟后,门打开了一条缝,光滑的胳膊从里头伸了出来,水珠顺着皮肤滑落。
安星乔没有立刻将衣服放到那只手中。
直到江千洛忍不住催促,“衣服呢”
语带哽咽。
安星乔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