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易晗峥与宫主同住浔渊峰的消息,就是从这时传出的”
“不是啊,那是许久前的事情。”
“我说住浔渊峰就住浔渊峰,说什么同住怪奇怪的。”
“别在意这么多细节嘛,咱说句心里话,你们就不觉得有些问题易晗峥一个暗灵根,却破例进了咱们浔渊宫,还能在浔渊峰待着,用着宫主的流霜剑”
“卖什么关子,有什么话赶紧的”
“一个个都不动脑子。依我说,他莫不是宫主在外边偷偷养的私生子”
“听你瞎掰扯,宫主今年多大,那易晗峥又多大了少在这胡说八道。照你不着边际的说法,我还听说他以前是城里的通缉犯呢”
“呃我就猜猜。反正、反正易晗峥肯定不对劲儿”
“别说这个了,方才还没槽完,要说最气人的,难道不是这小子算是个准内门弟子不然,你们以为他凭什么不与我们住山脚下”
“这不废话么,就算一开始不知道,现在还有谁不知他是准内门偶尔见他上一次武学课,还跟指导我们的内门弟子有说有笑。单是大师兄就算了,还有刘师姐、宋师姐、王师姐”
“说到这个准内门,我听说,此次大比晋升人数原定五十,多出来那一个,是专门加给他的。”
“啊这不能吧”
“怎么不能咱们今天一定要跟易晗峥好好打一场,把他扳倒了,我看他还有没有颜面当他的准内门。”
“说得有理,打倒易晗峥,我就是准内门了”
“嗐某人晴天白日说梦话向来有一手的。”
“等等,快别说了,我们往前走走,前边好像是大师兄引我们去演武场呢。”
浔渊宫分为内门地界与外门地界,外门地界便是峰脚下的桂树林,内门地界则占着浔渊峰,和其后另一峰浔澜峰,浔渊峰半腰处突出,与浔澜峰之间衔一长桥。
今日的浔渊峰格外热闹。身穿月白弟子服的弟子密密麻麻,所幸演武场空地很大,因着在半山腰处,与浔澜峰相接的长桥亦可站人。
易晗峥怀里抱着流霜剑,闲散站在边上的高台下,面上看不出任何紧张或兴奋的表情,只遥遥望着不远处,不时有内门弟子穿过长桥往演武场走来。
视线已捕捉到好几道熟悉身影,比如宋玥玥。按理来说,她一个治疗型修者,多半不会有人与她比试,可大比这等盛会,竟把她也吸引了出来。
看见他后,宋玥玥本想过来与他说说话,结果近前几步,她发现两人视线逐渐不再等高,顿时打消了这个想法,只在不远处跟他打个招呼便离开了。
还看见了周赟。两人前两天刚比试一场,对方一看见他,眼前一亮,几步上前“易师弟来的挺早,心里可有慌张”
“不慌张。恰恰相反,倒叫人心生期待。”易晗峥笑道。
“该如此的,可别跟我当年似的。”
“想当年我打大比那会,紧张腿抖,连长桥都下不去,抱着桥柱在边上杵了大半天,哪个路过的看我不笑”
“后来我被兄弟几个抬下去,愣是缓了好半天才从地上支棱起来。好在那边一上演武场,要力气有力气,要心气有心气,只要实力还在,就没谁拦得住我取胜”
两人闲聊片刻,周赟估摸着时间,笑着抬拳碰碰他,转首示意一个方向“多的不说,时候快到了,我得去那边跟其余内门弟子汇合,你自行歇着吧。”
易晗峥应声,与他碰了拳。
不过一会时间,几人从峰顶而来。为首一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