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亚恩想到光鞭舔舐肌肤连带下的血肉。
可以疼么
亚恩想到毫不犹豫挡在他身前单薄坚定的身影。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疼痛到麻木,但最终还是敌不过一句最简单的两个字。过去的委屈在此刻宛若洪水般一泻千里,冲垮伤痕累累的心防。
亚恩抓紧沈醉的衣襟,好似溺水之人找到希望的浮木,他言语间沾染不易察觉的哭腔,“疼,沈醉,真的好疼。”
是皮肉分离的痛、是打碎脊梁的苦,是无尽的黑夜中跌跌撞撞看不见光的绝望。
沈醉没有说话,只是将亚恩抱得更紧,他感觉到自己的肩头落下一片冰凉,他轻拂着亚恩的发梢,声音温柔“再也不会疼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不知过了多久,连风都悄然停息,不远处的小白花在夹缝中迎着阳光顽强生长。亚恩抬起头,看着沈醉坚定的说道“我也是。”
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跨越时光的洪荒,守护着心中微弱的火苗,终于在这个畸形的世界相遇,阳光徜徉、化成碎片、飘落满身。
“吱呦”楼梯口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推开,沈醉和亚恩默不作声,默契地牵着手退到阴影中一起望去。
只见一个棕色头发的雄虫从里面探出脑袋,他左顾右盼,像个贼一样踮着脚悄悄移动。
“卡尔”沈醉在拐角后冷不丁地叫出他的名字。
“啊有鬼啊”卡尔像一只突然膨胀的河豚,他抱着头蹲下,浑身汗毛竖立,连自然卷都挣脱束缚瞬间变直。
藏在仅几步之外的沈醉aaa亚恩
卡尔听着没有声音,胆大包天地睁开一只眼睛偷瞄,“呀”
他猝不及防地看见蹲在面前的沈醉,一屁股坐到地上,抱着头嚎叫到“鬼爷爷,别吃我啊,我一点也不好吃。”
沈醉被卡尔嚎得缩了一下下巴,他挑了挑眉,拍了一下卡尔的头,无奈地说道“别嚎了,是我,沈醉。”
嚎叫声戛然而止,卡尔将头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顺着发丝间缝隙努力看去
黑眸黑发,是沈醉耶
卡尔像看见亲虫一般张开双臂就要凑上前去,结果被沈醉灵活地躲开。
“你来这里干什么。”沈醉闪到一旁,好奇地看着一身灰的卡尔。
卡尔只抱到一团空气,他撇撇嘴,有点委屈地嘟囔“你干什么要躲躲躲”
他一句话直接卡在喉咙里。因为在他仰起头的瞬间,就清楚地看见了不远处抱着手臂倚在栏杆处的亚恩。
“上将”卡尔像个蟋蟀“蹭”地窜起,结结巴巴地说道“亚恩上将您怎么和沈醉在这里啊。”
此话一出,他瞬间想掐死前一秒的自己问屁,上将和沈醉在一起不很正常。
但就是说,为什么要在隐蔽的楼梯间“私会”。
师生y
卡尔觉得自己的胆子忒大,他瞟了瞟并肩而立的沈醉和亚恩。
果然很配。就是卡尔作为合格的花花公子只需一眼就发现了端倪,比如
两个虫眼眶都红红的,两只虫的衣服都有些皱
啧真师生y啊卡尔在心中给两虫竖起大拇指。
“想什么”沈醉看着卡尔越咧越大嘴角,忍不住上前一个爆栗,他反客为主道“说说你,为什么偷偷摸摸来这里。”
卡尔委屈巴巴地揉着头,眼睛却是圆溜溜闪着精光,他压低声音“听说雄虫学院有一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