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红皮就去了钱大的家里,钱大家的门窗紧闭,红皮没有进去到,只在窗户上留下了爪子印子。
第二晚的时候,钱大的门窗上都贴上了符咒,防红皮的,红皮只能在外面等,等来钱大的女儿提着木箱子进去交给钱大,那小女儿对红皮来说,没有因果,红皮伤不了她。
只是进门烧柴火煮饭的时候,门没有关严实,那道门上正好没有符箓,就给了红皮进门的机会,红皮去敲了钱大儿子的房门,敲得咚咚直响,钱大儿子没开门。
再来,便是钱大提着刀,捏着一张符箓,去找红皮,没找到出门的红皮,却把红皮家的小黄鼠狼们手起刀落,带回了家煮了吃。
那些肉,都进了钱大和钱大儿子的肚子里,小女儿只能抱着碗,蹲在一旁刨几口米饭,将地面的骨头收起来。
紧接着,红皮的媳妇儿寻上门,也被钱大手起刀落。
仇是越结越深了。
红皮拼着修为破的心,进了钱大的家,把钱大儿子杀了。
按理说,它进去没那么顺利,就是那小女儿,老在房内被钱大和钱大儿子指使着忙活,进进出出的,难免有没关门的时候,这才给了红皮可乘之机。
而黄鼠狼们之间知道这些事呢,也不是秘密,七个小黄鼠狼被杀,在黄鼠狼界也算是个事,顺带还都给家里的小崽崽们说了声,别去惹觉村的狠人钱大。
说到这,黄鼠狼叹了口气,“红皮这见人就讨封的习性,早晚都会出事的。那钱大杀了他的妻子儿女,他杀了钱大的儿子,这已经是恶果了。我们都劝他遭了业障,缓一缓,他不听,还要去找钱大的麻烦,这不,也被钱大杀了。”
“那个钱大是真狠啊,一身腱子肉,力气大,红皮遭了业障,自身的道行又不深,哪里是钱大的对手呢。”
“本来我们也都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又出了一件事,村里莫名被钱大请来了一位神婆,那位神婆很得钱大的信任,也是那位神婆让钱大供奉的红皮,红皮一家都被钱大杀害,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供奉,而帮他呢。”
这也是南宫夕在院子内的供奉里看出来的,请仇上门,怎么可能有顺心事。
偏偏钱大就是在财一事上很顺心,这一顺心,就让钱大觉得供奉是对的,更把神婆奉为座上宾了。
“发生这些事前,帽子来过吗。”
“早来过,这些都是帽子人来过之后的事了。”黄鼠狼想了想,又说,“对了,因为我的洞穴就在这山头,那个钱大的女儿,之前还是会说话的,那些帽子来之前,那小女儿也常进山来,有时候还会带点骨头上来喂”黄鼠狼一咯噔,声音小了点,“喂一只因为瘦弱又不合群的小黄鼠狼”
阎丞已经刨出了好多土,地面上坑坑洼洼的,在挨近歪脖子树下的土里一阵翻翻找找,找出几根骨头来。
不像鸡骨头啊。
“黄仙,你来看看这些骨头。”阎丞扒拉了一下土。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