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卿卿的父亲,应该很漂亮吧”柳泊聿询问道。
“漂亮”
单卿卿哈哈一笑,那爽朗的模样惹得几人眼底多了一些异样。
直爽,率真。
这远比那些矫揉造作的小姐好多了。
见晏温和卜若瑜的眼神都充满探究,单卿卿诉说的并非是原主的父亲。
而是,自己记忆里的父亲。
“我父亲,喝酒,打牌”
卜若瑜和晏温的眼神都有些不自在。
这是寻常男子可以做的
这都是一些二流子做的事情。
而且,也是那些有本钱的纨绔子弟。
“样样不沾。”
宋喻之也松了一口气,“卿卿,你怪吓人的。还以为你父亲”
“他,是一个农民。平时守着土地,买了一些土豆红薯换钱,用钱给我买好吃的。”
宋玉生也定定盯着单卿卿。
单卿卿沉思着,“不过,他去世了。”
“卿卿”
“没事。”单卿卿挤出一个笑容,“我父亲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父亲,母亲患病的时候,他也没有离开她半步。”
“卿卿。”
高初阳站在门口,嗫嚅着不敢靠近。
尧泽沉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砰砰砰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单卿卿急忙抹掉脸上的泪水。
“你们在家不要出来,我去看看。”
“嗯,好。”
晏温看着那抹倔强的背影感慨,“没想到卿卿的身世如此坎坷。”
“怎么,我们的晏国师竟然同情起一个女子来了”
晏温语塞。
若不是因为推翻女皇的女权统治,他们几人也不会被流放抄家到这里。
说来,这一切
也都怪卜若瑜的预言。
“圣阳王朝的江山气数已尽,不出几月,将会有新的王朝成立。”
因为此番“妄言”,女皇昭阳彻查叛贼。
但凡查出一点“猫腻”的,一一被放逐。
“卜先生没比晏温好到哪里去,卿卿,跟其他的女子不一样。你,难道不觉得吗”
“国师既然如此觉得,那便是如此。”
“你们别在这打官腔了,外面来的是谁啊”高初阳将头挤到门缝看着门外的情况。
余妞直接带着几个女人破开了大门,叫骂声不绝如缕。
“单卿,你还真是好胆子,竟敢教唆他们逃跑。”
单卿卿一开门,就看到被抓回来的紫鸢,紫鸢梨花带雨地窝在余妞怀里哭诉。
“妻主,真的不是紫郎要跑的。都怪她挑唆我与妻主的关系,说妻主你是个张扬跋扈之人,我一时害怕,才会逃跑的。”
单卿卿总算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觉了。
有时候,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
星月被一行人拖到了单卿卿面前,星月眼神有不解和反抗。
“少爷。”
“贱人,就是你离间我与妻主的感情。你说,是不是你听了她的挑唆”紫鸢张牙舞爪着,仿佛单卿卿就是罪魁祸首。
星月被一脚一脚踹得只能捂着肚子,眼神依旧是对紫鸢的不敢置信。
“贱人,你快说啊”紫鸢有些害怕,万一星月说其他的话,他性命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