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一边唏嘘,派人好生看顾着哥哥,一边渐渐地收拢权力,得了公司大权后更是继续“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医院里重伤“未愈”的大哥。
“那就祝贺金二公子得偿所愿,合作愉快了。”
夜司爵面色不快地,合作是谈拢了,却被他狠狠地利用愚弄了一把,能高兴才怪。
合作继续,也愿你愉快,夜先生,噢,还有那位夜寒先生翻译员
金二公子推了推眼镜,一副儒雅无害的笑容。
解决了心头大患金大哥,当然是由衷的高兴。
而夜寒也被找到了,重伤,还在医院抢救呢,所以夜司爵至少还得再逗留个把星期,等手下的伤好点再返程。
“是呢,听说金大公子至今昏迷不醒,可真令人唏嘘”
夜司爵冷冷地,笑道,和这笑面虎都不用讲客套了。
所以说这一行虽然险败,却也赢得不光彩,更是给夜司爵上了生动的一课。
回国,回到海城之后,夜老爷子也得知了前因后果,勃然大怒,狠狠地用家法责罚了这个孙子。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老爷子让管家打的,一棍一棍都实实到肉,
“你做事不考虑后果,轻举妄动,还连累一群兄弟,差点害死他们”
“孙儿知错”
夜司爵跪得直挺挺的,受着,而且是在那群手下围观的情况下,抿着嘴不吭气,仿佛不知疼,也不要面子,悔过真诚。
直至皮开肉绽,打到最后一群小弟都不忍看了,直劝不要再罚了,也有他们劝止不到位的责任。
夜老爷子拗不过众人,只好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地训诫了亲孙子一番,才算翻篇了。
而受伤最重的夜寒,自然是大功臣,愈发让夜家人高看重视了,在柬国住了一星期的院,回国后又去了夜家私立医院养着,夜司爵也时不时地去探望,生了将人收入麾下的念头。
夜老爷子也看好这个结果,到医院探望的时候提起这个,夜寒自然无不可,都听安排。
然而在医院一连待了半个月,实在忍耐到极限了,就说要出院,夜老爷子也不拦着了,吩咐先让他回去静养,不要操劳,可以说是很体贴安排了。
夜寒婉拒了夜家的专车接送,而是打电话让信得过的兄弟来接,夜家也有给他购置房产,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私宅,基本没什么人知道,保密性好,想什么时候过去住都行,所以眼下就想去私宅那。
一路上刘年小弟也不忘给他说他出国的这段日子里海城这边的动向,发生了什么事啊这些,描述得很是精彩,夜寒也心里有底了。
进了小区,到地下车库停车的时候,刘年忽然警惕起来,
“寒哥,你看那边,是什么人”
夜寒顺着他的提醒往那个方向看去,一个戴帽子口罩的,全副武装,身形瞧着是个女人,拎着个粉色小行李箱,在方柱那蹲着,鬼鬼祟祟的,着实可疑。
夜寒扯了扯嘴角,说道,
“没事,等会你先走吧,我一个上去就行。”
“好的寒哥。”
小弟稳稳地停了车,给他拿下行李,又送他进电梯。
这时候那个可疑的女人见准时机,也挤进来了,刘年刚想呵斥,就接收到大哥的眼神,只好作罢。
这个奇怪的女人不会是冲着寒哥来的吧
那寒哥不会有危险吧
那也可能人家只是顺路坐电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