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掌柜的话,木锦之轻挑眉梢,微微勾了勾嘴角。
这司徒家真有意思,一个两个的都最少有八百个心眼子,还有特别喜欢演的戏精。
这酒楼掌柜明显不是一般人,能说出刚才的话,就相当于对着木锦之表明了自己是司徒皖的心腹下属,而且司徒万怡已经快被司徒皖弄下线了,让自己万事安心。
她忽然还有点好奇这一家子人的相处方式了。
估计会挺有意思,但是司徒家那种龙潭虎穴还是能不去就不去为上选。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在那种勾心斗角的地方每说一句话,做一个动作都要自己的在脑中思考前后因果。
咦
不仅累得慌,还容易让人头疼、心累。
偶尔一次戏精一下,演一演还可以,天天演戏她不是专业的可受不住。
不得不说在那种环境下成功长大的人真是很有实力。
先不说别的,抗压能力和心理素质一定都很强。
不过,从刚才见面到现在为止,木锦之有些不大理解为什么身为司徒家的人,司徒万怡会不站上官景逸党,如此明目张胆的和司徒曦她们作对。
那样的蠢货真的会有人特意招揽她吗
也犯不上啊
木锦之本来都打算和掌柜的告辞离开了,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为家里那位二小姐点菜,扭过头一脸认真的看向掌柜。
“啊,对了,你家二小姐说想吃酒楼的菜,让我打包一些带回去,她如今受伤大夫嘱咐了要吃清淡的。”
“好的,我我这就吩咐下去,姑娘是在这里稍等还是”
掌柜的是知道司徒曦的喜好的,清淡也不代表没有肉,她一会亲自去后厨说,绝对不能亏待了自家二小姐。
木锦之摆了摆手,思考了一下大致路程,“话也带到了我就先走了,还要去买着东西,约午时三刻我回来取菜。”
“好的,木姑娘慢走。”
掌柜乐呵呵的把木锦之送出包厢,然后赶紧去了后厨吩咐菜色。
安排完又连忙回了自己的屋子里给司徒皖写信,明明白白的把刚才在包厢里发生的事情和木锦之让传递的话都写了出来。
又放出一个笼子里的白鸽,飞鸽传书出入一份白纸。
叫出来自己的侍卫,让她即刻出发去把信件送到家主手中。
一切都安排妥当,她坐在椅子上抿了口茶水,心中思绪万千。
禁军统领自殿外走入,恭敬行礼,“参见陛下,北境浠水镇兰阁密函。”
靖安帝从奏折中微微抬眼,“起来吧。”
在禁军统领起身的同时,在靖安帝身边伺候笔墨的殿前侍女轻轻放下墨条,走过去从禁军统领的手中接过密函呈给她。
看完密函,靖安帝的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很好,把密函一折递给身边等着的殿前侍女,看着她熟练的烧信纸,状似无意的一句,“送信的人呢”
禁军统领抱拳,语气恭敬又清淡,“信使的马在京郊受惊,信使摔下马去伤了腿,发出的信号被守城士兵看到带了回来,把密函递给我之后就晕了过去,现下在太医院。”
“让太医院上点心,好好养着。”
“是。”
靖安帝挥了挥手,禁军统领恭敬行礼跪安。
靖安帝安静的批着奏折。
半晌,她忽然开口。
“墨家人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