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躲得远远的,不去搭理四合院的那些事情了,要专心搞仕途。
在提拔成副厂长的当天,便派人回了一趟四合院,跟李秀芝说了搬家的事情。
赶早不赶晚。
夜长梦多的道理,傻柱也知道。
晚上下班,他带着马华他们浩浩汤汤的杀到了四合院。
依着傻柱的意思,自己雇辆板车,拉着铺盖过去就行。
但是马华他们非要过来帮忙,师傅当副厂长,入住楼房,这上赶着可以拍马屁的机会,如何能放弃呀,尤其胖子,恨不得一个人去做这样的事情。
扭不过众人的傻柱,也只能苦笑着答应这些人,自行车也不骑了,跟马华他们推着一块走。
一路说说笑笑,在傍晚六点三十分左右,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当副厂长的事情,随着轧钢厂工友们的回家,大院街坊们都知道了这件事。
众说纷纭。
无一例外,都泛起了对傻柱的拘谨。
可不敢在仗着所谓的街坊,不把傻柱放在眼中。
傻柱的身份,水涨船高。
昔日一口一个傻柱喊着的闫阜贵,看着带着马华他们回到四合院的傻柱,对傻柱的称呼变成了何厂长,心里打着小算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作为傻柱心中敬仰的管事三大爷,自认为自己开了口,傻柱就会帮他解决一两个工作指标,主动凑了上来。
“何厂长,您今天搬家”
都用上了敬语。
您。
傻柱呵呵了一下,目光落在了闫阜贵的身上,小老头有些搞笑,猜测打起了他的主意。
调侃了一句。
“三大爷,你还是叫我傻柱吧。”
“这可不成,你现在是副厂长,不同以往。”扭脸朝着自家的几个孩子喊了一句,“看什么看你柱哥搬家,你们几个人倒是搭把手啊。”
闫家的几个孩子。
动了起来。
二食堂的那些人,可不会让闫家人如意,他们帮着搬家,碍着闫家人什么事情了。
抢先动了起来。
三三两两的东西,全都搬到了院内的空地上。
好几个编织袋,有些装着被褥,有些装着衣服,剩下的碗筷,被收在了一个盆子里面,这都是李秀芝下午准备好的东西,只要将这些编织袋运到楼房就行。
闫阜贵不甘心傻柱就这么走了,死活要跟傻柱挂上勾,看着傻柱眼前的房子,心里有了想法。
“何厂长。”
“您叫我柱子吧,您不是厂子里面的人,咱们又是街坊,叫何厂长,打我脸。”
“三大爷,我们当家的说的在理。”
李秀芝附和了一句。
可不能让人说傻柱的闲话。
“那我托大,叫你一声柱子。”闫阜贵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柱子,你们搬到了楼房里面居住,你们家的房子,是私房,三大爷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老大婚后跟我们挤在一块,老二结婚了,需要房子,老三也需要房子谈对象,三大爷是这么想的,你家的房子,反正不住人了,索性就租赁给三大爷,房租咱随行就市,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见傻柱皱了一下眉头。
唯恐傻柱拒绝。
补充了一句。
“这房子,就得有人居住,老话说的好,房养人,人住房,长时间空着可不行,柱子,三大爷真是没办法了,你帮帮三大爷。”
“三大爷,这房子真不能租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