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了“思念。”,将自己与余枫过的生活,以及旅行,不断的放在心里头,回味,期待,到最后的沮丧与疼痛。
虽然每天都会被水神的工作所忙碌到忘记了吃饭,忘记了生活,甚至忘记了去想他
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心中的位置只有他,只有那一袭白衣,以及那无喜无悲的脸。
可这一切终究也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想起的,也是最真实的自己。
时间会冲淡一切,但时间冲不走的是那些避之不及的痛苦,于是她似乎又倒在了“自己”与“神明”的痛苦中,堕落且沉沦
眼前的白烟逐渐散去,芙宁娜流着泪,却又不想眨眼,但最终他还是眨了眨早已疲倦的眼皮,湛蓝色的双眸,望着烟尘中模糊到逐渐清晰的身影。
她好似看到了一条纵横交错的路,正在自己面前不断铺开,最终形成了一条直直的大路,而那路中间,正是自己魂牵梦绕的那个人。
为什么一个如此简单的一天,自己要在所有人面前流下热泪,而自己却在心中撕心裂肺的哭嚎着。
而曾经彼此所走过的一切,就如同眼前的白烟逐渐消散,化作散落的记忆花瓣,每一片花瓣都好似一个散落的片段,在芙宁娜心中不断走过一遍后,再逐渐被忘却。
当初的自己是在心中那么不舍得离开,可却最终还是因为“责任”选择了离开,于是用工作与身份得来的盲目来麻痹自己。
烟尘散去,呆住的芙宁娜终于看清了烟尘中那白衣的身影,而那白衣身影也在望着她,眼神依旧如同以前一般,那么的平淡。
平淡的让她痛苦,平淡的让她开心,平淡的让她流连忘返
此时,感觉命运又经历了一个轮回,让彼此又退回到了初见时的样子,在街上舒缓压力的自己,以及那个迷路的他。
芙宁娜整个人呆立在了贵宾席,而在一声大喝中,打断了所有人的呆滞与沉默。
“你是什么人这里歌剧院,无关人等莫要进入案发现场。”
那是一位安保人员,指着余枫就要继续开口。
奈何余枫只是望了他一眼,他整个人就是两眼翻白,倒在了地上。
那维莱特皱起了眉头,望着眼前的余枫,他自然是认识余枫的,但没想到他居然敢直接拆墙直接进入了这片枫丹最高审判台。
这可以视做是一种挑衅了,但那维莱特明白,余枫的实力很强,若是在这里与他大打出手,那么整个歌剧院都会被二人摧毁的。
余枫转头,再看向了上面的贵宾席,眼中的还是依旧的平淡,似乎在等对方说话。
“余枫你怎么”芙宁娜的话有些颤抖,甚至带有很重的哭腔。
结果见芙宁娜说话有些口吃,又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余枫才是稍稍开口,他并没有对芙宁娜说什么其他的话。
他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找不到进来的路,所以就拆墙了。”
“噗嗤。”众人都有些忍俊不禁,就荧和派蒙都是噗嗤一声。
只有芙宁娜认真的看着余枫。
“不是说有表演吗怎么都散场了,我来晚了”余枫疑惑。
他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林尼和荧还有派蒙,结果他一个瞬身就来到了贵宾席上。
“放肆”
“水神大人也是你敢靠近的”
“给我下来”
周围的警备队对余枫口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