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才能伤害陆东序,哪怕是陆东序自己伤害自己,也不被允许。
神明
沈玉衡一边安抚着陆东序,一边分神想着那就让他从神座上下来。
他属于我。沈玉衡温柔地亲吻着陆东序的脸庞,心中却是不亚于陆东序的扭曲他只能因为我疼。
而神明的插手,显然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沈玉衡干净的鱼尾到底被地上的污泥浸染,然而两人都顾忌不上这么多。
天空一点点阴沉下来,凝聚多日的雨水到底洒落打底,捶打在树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在水中的人鱼最为舒适,他伸手把陆东序垂下的发丝拨到后面,看着对方俊美无铸的脸,沈玉衡的目光里有着压抑的痴迷。
似乎这就是爱到了一定的程度。
他有一种想要把哥哥拆卸入腹,融为一体的冲动感。
沈玉衡抬起手,咬着自己的指骨,忍耐住想要咬碎陆东序皮肉的欲望。
他把上半身缩到陆东序的怀里,翘起鱼尾遮挡在陆东序沉睡的脸上。
似乎因为这片森林盘踞着的邪灵消散,那两匹胆小的马竟然晃晃悠悠地从远处走了过来。
打了一个鼻响后低下头,鼻翼扇动着嗅了嗅两人身上的气味,它原地踏步,发出闷闷的响声。
沈玉衡睁开眼,鱼尾变回人腿,把陆东序散落在一旁的外套围在自己的身上。
沈玉衡抱着昏迷的陆东序翻身上马,瞬间的酸痛感让他垮着个小猫批脸地运转起治愈之力。
他从系统空间买了个雨斗篷,盖在了陆东序的身上。
比其他,看似坚强的陆东序身子骨要脆得多。
两人赶着雨回到了帝都,在众人的目光中,他抱着陆东序进了屋子里。
一时间有人开始怀疑其两人的上下位置,或者是内外功能。
一场积压许久的病症,加上森林里的颠鸾倒凤,成功让沈玉衡眼里很是脆弱的陆东序病倒了。
副官举着汤药,有些迟疑地看向床铺上脸色不正常潮红的上将。
他从参军开始就没见过上将病倒的样子,虽然因为旧疾总是脸色苍白,但是严格来说上将比他们任何人都更坚强呢。
沈玉衡就坐在床边,单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陆东序的脸。
他抬起手,指腹摩擦过陆东序触感极佳的鬓角,顺着脸庞滑到高挺的鼻梁处,像是滑滑梯般摩挲着。
好高的鼻梁,好长的睫毛,呲溜
跟小猫那种精致美人截然不同的美色,我突然也真香了。
沈玉衡看着弹幕里清一色的夸奖,他抿着嘴唇,突然把被子拉上去盖住了陆东序的头。
副官救命,上将夫人要闷死上将,我是不是应该装作没看见
“你在看什么”沈玉衡回过头,笑眯眯地问道“你也觉得哥哥他好看”
“好”副官感觉周身仿佛寒风飘过,他下意识地回道“一般不、不难看。”
沈玉衡嘴角勾起,嘴里却谴责道“你的审美有问题,把药给我,你也去找人开副治眼睛的喝喝。”
托盘里的药剂刚刚熬制好,苦涩的气味冲得沈玉衡鼻子发酸,他忍着厌恶的情绪抿了一口。
脸色变幻莫测,最后侧过头“yue”
不是很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尝一下的副官只能把这个现象归类于情趣。
他弱弱地开口“被子盖久了,呼吸会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