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把刀伸向最弱小的人,不要让感情束缚你们心里的愤怒弱小的人死了,你们活下来的机会就大了”
两个男人被鲜血染红了双眼,在他们的周围同样有人举起武器,砍向那些弱小无助的人。他们的父亲颤颤巍巍的站在武器架旁,看着两个儿子砍下一个又一个人的头。
亚森和亚梦害怕地抱在一起,两人就躲在徽音的身后。
两个男人的父亲被遗忘在角斗场的一角,那个绝望的女人不知何时拿起刀,来到了这个老人的身后。
手起刀落,鲜血洒满了女人的脸,为她狰狞的表情抹上一丝疯狂。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但是在此之前,她也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这并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帝国的扭曲,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责任
生活在帝国的每一个人,都早已湮灭了人性
哥哥第一个发现了父亲被害,他看见女人举着刀,在他父亲的尸体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混蛋”愤怒填满了哥哥的心头,他举着手中的大砍刀冲向了女人。
弟弟此时还没有发现,他在寻找看上去弱小的人,弱者死的越多,他这样的人活下来的几率越大
他的目光停留到了亚梦和亚森的身上,两个小女孩躲在徽音的身后,旁边只有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人,站在武器架旁却不敢拿起武器。
杀昏头的他早已把白珀是帝具使的身份忘记了,此时在他眼里,白珀四人更像是待宰的羔羊。
“别担心,我出生在杀手殿,并不只是会异能术。”徽音扬起嘴角笑了笑,把小女孩的手交给了白珀。
白珀不能暴露恶魔之粹的能力,虽然他是个暴力的近战异能者,但是没有异能量,白珀的体术确实不行。
徽音抽出一把稍微趁手的长剑,一个箭步冲向男人,男人只顾冲杀,看见徽音不退反进,抬起大刀就要砍去。
在男人的眼里,徽音的身影突然晃了一下,手中的大刀只砍到空气,下一刻他的脖颈一凉,视线中剩下一具无头躯体倒在地上,还有一把正在滴血的长剑。
转眼间五十多人只剩下了二十多个,不少人拿起武器就指向了身边毫无防备的人,剩下的这些人几乎都已经手持武器,互相厮杀着。
白珀曾想着,带着这些人一起离开,看来自己还是太过天真了。
为了活下来,人们可以昧着良心做坏事,甚至可以不择手段。没有了人性的家伙,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所谓的培育者甚至没有使用任何威逼利诱的手段,仅仅是一句话而已
他们甚至没有想过去反抗。
帝国腐败的思想,早已深入人心,吃过一次亏的白珀现在才明白。
白珀拿起一把弓箭,眼神冷酷地对准了正在拼杀的男人和女人。将箭搭上弓弦,用尽力气拉满弓弦,射向了男人,
弓箭洞穿了男人的胸口,留在了他的身体中。
女人被男人打得节节败退,庆幸自己死里逃生,却没想到下一箭却穿过了她的脑袋
培育者叫停了所有人,剩下只有二十个人,同一个牢房的那些人,现在就剩下两个女孩。
白珀抬头看向主席台,纳塔拉眼神轻蔑的盯着他,似乎注意到了白珀的特殊。
活下来的二十人被送离了角斗场,他们没有被送回牢房,而是来到培育者为他们准备的小房间里。
二十个人被分在了十个不同的房间,白珀正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