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之又不是一个脑瘫,他自然也不会倾尽全力的去帮助一个自己刚刚认识的朋友,而且这个朋友
说真的,就算是因为此事受了点官司,那也是无伤大雅的,毕竟小和尚真的一点做案的动机都没有,他也相信,佛门是肯定有方法助小和尚度过这个难关的。
其实也没有出乎陆远之的意料,大舅的回答很干脆。
“房门紧锁,窗户也是紧闭,床上更是没有任何触碰过的痕迹,只有一只病危的猴子在床上苟且,这便是此案的难点,疑点。”
大舅的声音异常的凝重。
他看着陆远之,心里的那些话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毕竟这个案子,不论是站在官府的角度上,还是站在那个告状之人的角度上,都是一件已经板上钉钉的案子。
“哦。”
陆远之听了大舅的话之后,心中自然浮现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他知道,大舅既然已经这么说,那也就意味着,这个案子已经没有办法通过别的方式去帮小和尚翻案了。
但是陆远之凝眉道
“既然所有都是紧闭的,那也就是说此为密室做案”
他只能尽量将此案转移到自己的思想之上。
让所有人的思想都跟着自己走,那才是真正的思考者。
陆远之当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思想家。
当然,这也只是在大雍这个思想匮乏的国家里。
在前世的话,他是没有任何的机会的。
前世的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会上的社畜而已。
努力挣扎,却又无可奈何,活在前世,就只是芸芸众生中最最普通的一员罢了。
但是这是在大雍,他还是有些自己的一些方法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还有一些信息。”
大舅淡然的看着陆远之。
香莲案他是跟着陆远之一起勘察过的,他自然知道,陆远之提出的密室作案,所以今天早上跟着大理寺的团伙一起到中年男人的家中勘察的时候,自然是一点一点的认真看过的。
“本官自然是勘察过的,对于当时的房间当中,看到的因素,信息也都是最完整的。”
“据本官之勘,那房中自然是没有任何外人来过,因为不管是房间中的陈设,绝对是床上的任何痕迹,都是小孩子的的一切之做,而且不管是床下也好,还是窗户也好,都没有外人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从案发,到本官去勘察,那么久的时间,没有一个外人去过。”
大舅此言说的很笃定。
陆远之听到大舅之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看来此案确实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他微微眯起了双眼,认真的看了一眼大舅
“既然少卿如此之言,那也就是说,小和尚在此案之中,并没有做出任何的犯案之机”
陆远之一针见血的指出此案的疑点。
陆远之这话说的那中年男人不乐意了,他一脸委屈道
“小陆先生,您怎可心向外人小的孩子就是在那间屋子里丢的,而被我们发现的时候,只有那个小和尚鬼鬼祟祟的站在那里,除了他还能有谁”
中年男人陈友谅说的非常笃定,他恶狠狠的看着小和尚
“你快快如实招来,在小陆先生面前还能如此镇定,哼”
他其实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甚至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