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与太子在这里。”
“今日,陛下虽赐了婚,可臣女从未与太子殿下接触过。”
太子抬眸看着沈宓,目光阴狠,咧嘴一笑。
“沈宓,你说你并未与孤接触过,你怕是忘了,你整日往我母妃后宫跑,与本殿相会。”
“不然,本殿怎会让父皇下旨娶你你怕来人看到,便跑了出去,你与孤在母妃寝宫早就私会多少次了。”
“你早就是孤的女人。”
太子如今没办法,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毕竟,沈姝他不能供出来。
也不能让自己欺君,只能咬死殿中之人是沈宓。
人群中的慕容澈,听到太子话,紧紧攥着拳头。
整日与他相会私会多次,这几个字,像一根针似的,扎进他心里。
沈宓面色平静,目光落在仁德帝身上。
“陛下,臣女不敢欺瞒陛下。”
“臣女是同陛下一起进来的,怎会太子殿下在这里私会”
“更何况,这里离前宫挺远,刚才我还在阿姐身旁,怕是太子殿下自己弄错了人。”
“我去皇后寝宫,就是为了给皇后看病,从未与太子接触,臣女”
仁德帝看出了太子心思,想来他想护的人,定然身份非同寻常。
可是,去报信的太监说,是后宫的嫔妃,他怎么能忍
若是普通女子那便罢了。
毕竟慕容景是太子,要想临幸宫女,那也是人之常情。
可嫔妃和普通女子性质不一样。
他怒道“还不说实话”
就此刻,皇后扶着仁德帝,道“陛下,景儿如今也大了。”
“有个侧妃,通房侍妾都很正常。”
“要不,今日之事还是算了,毕竟有损皇家清誉。”
仁德帝甩了甩袖子,恶狠狠的看着太子。
不一会儿,一个侍卫捏着一个东西,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陛下,这里搜到一个女子的肚兜。”
仁德帝扫视一眼“给朕扔了。”
他看着太子,声音冰冷。
“慕容景啊,慕容景,你如今都学会欺瞒朕了,你好得很。”
“是不是要让朕,除去你太子之位,才满意”
太子吓得惊慌失措,立马趴在地上。
“父皇,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只一时兴起,便临幸了一个宫女,怕父皇责怪,所以,不得不。”
“还请父皇恕罪”
皇帝甩了甩衣袖,冷笑一声。
“你嘴里没一句真的。”
“你回去,好好在东宫给朕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出东宫”
“今日,朕好端端的生辰,就被你这样一闹,兴致全无。”
“还不起来,滚回去”
太子这才颤抖着起身,目光恶狠狠的瞪着沈宓。
如今陛下刚赐了婚,沈宓是他未婚妻,不帮他就算了,还拆他的台,他怎么能忍。
仁德帝看向身旁的张公公低声道“下去排查一下,后宫有哪位妃嫔没在寝宫,或者没去前宫看烟花。”
张公公道“是,陛下。”
长秋宫的事情结束后,众人才散去。
寂静无声的夜色下,慕容澈神情冰冷,看着对面的少女,一步步的往她逼近。
沈宓察觉他神情不对,刚想后退,人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