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办啦。”青年的笑容更轻浮浅薄了一些,嘴角的弧度很甜,但眼角看上去却很冷淡,“也差不多该结束啦。”
那边的犯人们更吵闹了,像是越高声越有理一般大吵大闹起来,快把天花板吵破了。
两个男人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共识,竟然一致对付起真下千奈起来,吐沫星子都要喷到脸上了。
“谁不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野鸡。”二村大志鄙夷地看着女人,鼻孔冲脸,像是这样就更站在道德的台阶上一样。
“你勾引我堂哥,不就是为钱吗那个铁公鸡一毛不拔的时候,你要急死了吧”
“就是就是,和虎老哥这次挺不过去,肯定跟这个狐狸精脱不了干系”
“哟,这倒是挺新鲜。他图我年轻,我图他有钱,你情我愿的事,说这么难听干嘛。”女人抬起手来,手上的钻戒闪闪发亮,“总比你们这两个蠢猪一分钱都捞不到还倒贴强吧”
“你,还有你。”食指点了点,“脑子和接反啦我还要靠着他养我呢,我杀他干嘛我也分不了遗产哇。”
“倒是你们两个,一个被抢了大单子孩子刚满月正急用钱,另一个虽然还在校园人却已经烂了欠一大笔债”
“怎么看都比我要急的多吧”
这两个人的脸色看上去比这位姐姐的红指甲更难堪了。
“真下姐姐,”工藤新一找准机会凑了上去,“你知道的好多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冷笑一声,“小弟弟,你不懂男人,有些男人,在床上什么东西都是谈资。”
“同事的哈巴狗样子是笑话,堂弟的堕落配上自己的功成名就也是一桩美谈。”
“你还没到这个年纪,到了你就懂了。”
工藤新一谢邀,不是很懂,到了年纪也不会懂。
事已至此,嫌疑人名田晃太和二村大志的犯罪动机已经明了了,前者对于死者抢单子的行为怀恨在心,而后者更是积怨已久,唯有那位女士目前看来没有任何理由下此毒手。
而对于名田晃太很不利的一点是,他带来的鸡尾酒确实芒果含量极高。
“案子已经很明显了吧,”警察们翻看着口供,“名田晃太带来了鸡尾酒致使死者过敏,在酒精的麻痹下窒息而死。”
“可死者脑后的血迹怎么解释呢”
“可能是死后不小心撞在哪里了吧。”一个警察指了指角落有些尖锐的家具,上面有些血迹。
“那把和虎晃太带走”
“一个很精巧的故事。”一道声音很轻柔地响起了。
“怀恨在心的同事用一个偶然得知的秘密要了他的命,留下了一杯甜蜜的毒酒。”一个青年步子很轻,笑盈盈地走过来。“我开始有点喜欢这个故事了。”
“警方办案,无关人员”
“请等一等。我听了许久你不成熟的揣测,你也应当听一听我的故事。”
“四人一死,却只有一种作案手法,你不觉得奇怪吗”
“从证据来讲”
“听他说。”其中一位资历颇高的警员打断了年轻警察,他显然看出这年轻人的不同寻常。
这青年人的眼神这么柔和,注视死尸如同注视猫狗,像一阵吹拂绒毛的微风。
“真下千奈小姐,不必再掩饰您的指甲了,那样的血色与您的双手并不相配。”
平地一声惊雷。
众人齐刷刷看向女人的指尖,猩红色的指甲,上面有一点点暗红色痕迹。
等等
“这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