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麦yi”
薄叶乌发出利姆露一样的赞叹
“薄叶姐姐喜欢就好”
炼狱杏寿郎磨了半年,从孵小鸡开始筹谋,制作的蜂蜜林檎叫花鸡口感鲜嫩,肉汁四溢,交织着林檎的清甜和蜂蜜的粘腻。
他拆好叫花鸡,将作为填料的糯米林檎栗子饭弄到小碗里,又进行火烧火燎的加热。
鸡翅被单独分了出来,在一旁小火慢烤着,时不时的刷上酱汁,在火光摇曳中,透露出琥珀的焦金色。
“啊呜啊呜,活着实在是太好了”
薄叶乌许久没有吃过这样色相味俱全的一餐,她热泪盈眶,呜呜咽咽。
炼狱杏寿郎盯着火候。
等着鸡翅被烤好,汁水浓缩在琥珀色的皮中,从火上端下来。
“每一样尝一口罢”
他深知薄叶乌吃不多。
做这许多也只是希望口味丰满点,担心她腻味还泡了蜂蜜柚子水。
加冰。
“呼”
酸酸甜甜的蜂蜜柚子水冰冰凉凉。
在盛夏简直是神仙滋味。
薄叶乌满饱的躺在外廊,吹着阴凉处刮过来的小风。
恶鬼苦夏久矣。
但今年,她开始期待培养出来的小甜瓜。
而且或许是由于气多多少少带点草木属性,用气培养出来的,无论是麦仁还是瓜果,好似浇了灵泉水一样。
薄叶乌灰常没有大小姐矜持的吸溜吸溜口水。
「嗒嗒嗒」
炼狱杏寿郎将薄叶乌零零碎碎的小盘子小碗收拾收拾。
余下的大盘子大碗被他五麦五麦的吃干抹净。
他吃的时候脸颊微微鼓起来,搭配着熠熠的眸子,瞧起来有点稚气的可耐。
炼狱杏寿郎已经比薄叶乌的模样要年长了。
他20岁,是薄叶乌熟悉的年纪。
仍旧残留着一点点婴儿肥,棱棱角角没有过分鲜明,笑起来的时候缓缓的弯了眸子,氤氲着璀璨的光晕。
“这次的任务是吹笛子的鬼,由于他可以经由笛声控制人的身体,于是我将鼓膜震碎了,现在不是很可以听得到声音。”
在救治队员的时候,气也消磨殆尽,现在正在一点点的恢复。
“诶这样嘛”
由于炼狱杏寿郎从来是这样神采奕奕的说话,也没有表现出来听不到声音的异常,薄叶乌完全没有察觉到
她伸出手“这种事,进来的时候就要和我说啊”
“好的。”
炼狱杏寿郎慢慢的低垂下来。
任由薄叶乌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耳际,什么在逐渐愈合的微痒。
“谢谢薄叶姐姐”
但他现在还这么叫着薄叶乌,让薄叶乌有种认知模糊。
和炼狱老师如出一辙的炼狱老师在叫她薄叶姐姐,这种感觉好微妙。
不过她现在已经被叫习惯了,逐渐心平气和。
“薄叶。”
继国岩胜也来了。
他顶着一张冷淡的模样,似乎一如既往,但薄叶乌知晓他现在气鼓鼓的,就快炸了。
“发生了什么事”
薄叶乌歪歪头,“哦,让我想想”
“缘一在大杀特杀罢”
薄叶乌想到鬼舞辻无惨的惨淡就要笑了。
现在继国缘一和鬼舞辻无惨还没有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