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姓中年男子身影一晃便出现在了后院一间房门前,上去就是一脚,破门而入。
而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了如雷般的怒吼声“俞居仁”
受此惊吓,在床榻上的一个中年男子动作顿时一滞,紧接着整个人一激灵,原本通红的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差点一头栽倒。
过了好一会儿,俞居仁方才回神了过来,恼怒喊道“向以昌你找死啊。”
此话一落,锦榻上的女子仍在承欢献媚地发出挠人的叫声,不见停下。
只是过了两三息后,女修发觉身上人已没了动作,这才止住了声。
恼羞成怒的俞居仁扯过了锦被,胡乱地擦拭了下自己那一片狼藉的下身,而后三两步下了榻,朝着桌子扑去。
那止不住颤抖的双手抓起了一瓶红玉瓶,从中倒出了一把,数也不数便塞进了自己嘴里。
待将丹药吞下后,他方才缓了过来。
做完此事,他脸色阴沉地从一地散乱的衣物中抄起了一件素纱襌衣,披在了身上。
一见到来人,俞居仁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急忙地跑了过去,高喊道“郁师兄,向以昌这厮要杀我,赶紧动手杀了他”
若是曹魏在此地,或许会觉得这位女修的容貌会有些熟悉。
过了好一会儿后,锦榻上的女修忽然嗤笑了一声,而后随意地披了一袭薄纱在身,赤足走下了地,来到了那钟姓女修身边。
见此,俞居仁惊恐道“向以昌,你想干什么,造反啊”
“三叔公有叫我”俞居仁疑问道。
此人和他曾经在苍山坊市中碰到过的知味酒肆的老板娘柳媚娘,宛如从一個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更显得年轻。
这时,那筑基后期的老者方才带着陈、钟两位师弟妹,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言罢,他便一把抓着俞居仁朝外走去,向、陈两人紧随其后。
“得了吧,那家伙就算服了虎狼药也才三寸长,我都不知道他进没进来,能叫上一两声,已经是很给面子了要不是看他体内一身精纯的药力,想着就这般浪费了,还不如老娘让吸干了”女修冷笑道。
“钟道友,郁元综让你处理尾事,你是打算囚禁呢,还是杀了我”女修俯耳轻道了一声。
“俞师弟,莫慌一炷香前,掌门数次急召,你为何没有半点回应”郁元综缓声说道。
此话一落,几个婢女从里间里小跑了出来,动作流利地为俞居仁换上了一身锦衣。
而后这位钟姓女修轻拍了下手,吩咐道“来人,为俞师弟更衣。”
此话刚落,郁元综忽然出手,一掌拍在了对方丹田处,将其法力禁锢了起来,全身动弹不得。
言及于此,她秀眉微蹙了下,缓声问道“此次郁元综等人竟这般不给俞居仁留半点脸面,难不成你们灵衍宗中出了什么大事”
“钟师妹,告辞,这里剩下的事情,便有劳你来处理了”郁元综缓声说道。
“柳道友,这就不是伱该问的了看在合欢宗的面子上,我就当做没听到过”钟素香语气淡淡地说道。
只不过当俞居仁正在服药时,向以昌便先一步将地上的一个储物袋隔空摄到了手中。
闻言,钟素香冷声道“俞居仁都疲软下来了,你还浪叫个不停,如此敷衍人家此事要是传了出去,砸的可是我们的招牌”
“可惜了,奴家好不容易碰到了俞居仁,还没吸上几次,人就没了。唉,如此上等的药罐子,着实是难找啊其他男人啊,既想着快活,又固守着